当天一回家,就收到一个用于讨好的栗子蛋糕。
安娜问,“西西,要现在吃还是饭后?”
“他人呢?”
“先生吗?他今晚不回家吃饭。”
“知道了……”
晚饭后戈蒂回房间看书,看着看着便闭上了眼睛,不知多久,被一声声急促的门铃声吵醒。她生气的爬起来,x前的书掉到腿上,看表,居然已是宵禁时间。楼下隐约传来陌生的声音,她披了外套下楼去。
客厅灯光大量,俾斯曼先生身上还穿着军装,显然也是刚回来不久。安娜站在一旁打量这个陌生的、满脸写着疲倦的中国男人。
戈蒂出来时刚好听见他说自己姓方,是盛先生的舍友,他掏出身份证明给俾斯曼先生看,对自己极其冒昧和不礼貌的行为连连抱歉,请求他给自己十分钟时间。
“发生什么了?”
站在楼梯中央,戈蒂浅声问。
俾斯曼先生看过来,叫她回房睡觉。
她瞬间垮起脸来,“我不困。”
“听话——”他端着脸,语气不算严肃,却透着不容置疑。戈蒂跺一跺脚,不情不愿地转身。
海因里希朝安娜示意,要她上楼照顾她。
而后带着方先生到偏厅聊。
戈蒂当然不可能回房间,她躲在墙角后偷听,隐约听见什么“实在不得已、实在没办法,请您帮帮我们……”她的心往下沉,不好的预感涌上来,难道是盛先生遭遇了什么?可他不是回国了吗?
想要继续,却迎面遇上监工,当下恼火的不行,啪一声把房门甩上。楼下安静了一秒,俾斯曼先生脑袋跟着痛了一下。
他对她时时刻刻都要了如指掌而她却不被允许参与他的,戈蒂再一次痛恨。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忽然记起那个男人来。盛先生钱包里有张合照,是他们四人小组的合照,除了那位他Ai慕着的沙拉小姐,合照里还有另一个中国男人,正是刚才那一个!
越想越心慌,戈蒂掀开被子下床,走到一半又赌气般折返回来。等到第二天一早,她问他发生什么事,对方只说有点小事需要帮忙。再多的就不说了,她早预料到的,他只差一句大人的事小孩子管什么,他的表情就是这么告诉她的。
戈蒂重重放下牛N杯,
“既然你的事我没有权利知道,我的事你也少管!”这甚至不是他的事,盛先生分明是她的书法老师。
俾斯曼先生的眉头微微皱着,但最终包容了她的脾气。
戈蒂惴惴不安。
在那些寂寞的日子里,盛先生可以称得上她的知己,他教她书法、陪她聊天,分享国内的故事和他在大学里发生的趣事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