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插进来好不好?”詹立枢求我,“我一直……很想试试……宫交是什么感觉……”
我说:“子宫不是用来交配用的。”
詹立枢说:“可我不打算用我的子宫生小孩。”
这说得通。星际时代,生育早就不用非得借助人体。詹立枢仿佛一次做爱就要做够本,什么都要试过。他晃动腰肢,屁股间晶亮湿润的花穴主动拔出来,吐出我的阳具,然后詹立枢转身,双腿大开地躺在床垫上。他扶着我的阳具,让它重新进入,一进到底。詹立枢的长腿夹住我的腰,就这样牢牢锁住,我也得以望见他表情。
随着我的每次挺进,詹立枢的眼珠就微晃,轻轻上翻的样子,仿佛将意识反扣进了情欲海洋里,而他是随着浪不停奔走的倒扣舟船。我摸过他的胸与腰,浑身肌肉,向导和哨兵早就是同一套训练方式,向导为了提高生存率,需要经过另一套系统的体能训练。詹立枢的肌肉有厚有薄,并不单调,应该是实战的效果。但我并不喜欢战争。我痛恨战争。詹立枢精于作战,看黄凯西对他的态度就能知道这点。我操詹立枢,类似于操战争本身——詹立枢偶尔望向我的眼神,那占有欲,像攻陷城池后万箭淬火的焚烧——然后我按住了詹立枢的脸,遮住他的眼睛,攻陷他的子宫。
柔软、小巧、热烈的东西,蛇一样的阴道吞进长长肉棒之后就是这样的小东西承接情欲,詹立枢的下腹不停紧缩,体内的宫口就像嘟起的唇,细密地吮吸我的肉棒前端。宫口很紧,我撞击了上百下,只能感觉到宫口愈发地红肿,持续升温,但没有松动的迹象。
詹立枢在不能视物的情况下更加兴奋,他仿佛能看见自身体内的断面图似的,催促道:“老公,直接插进去——插进去就好了……没有什么难的。”
宫口微微张开的小孔不足五毫米,这还是我撞击百多下的成果。这样硬插进去,我不好说还能不能拔出来。
我的肉棒大约还有三分之一裸露在外,没办法完全没入。我只能按住詹立枢的大腿根,无可奈何地往下一压,登时詹立枢的声音变了调。很湿很紧,不该拿来操的胞宫,就依托着五毫米的孔洞,玩命似的撑大,撑到至少四指的宽度,让圆柱的肉刃一捅到底。
詹立枢的手乱抓,他握住我的手腕,却没掰开我的手,只是让我的手从他的眼睛转移到他的嘴上。他伸出舌头来舔了舔我的掌心,眼睛直勾勾看我。我只能松开手。
“老公,你的蓝眼睛,很漂亮。”
詹立枢说这句时,为了表示他的郑重,下体这样吞食着阳具,却还稳住了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