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进的表妹祁秋萍是个飒爽的姑娘,参军不足一年,已是伍长,来时带着封信,很急切的样子,倒也没忘了规规矩矩行礼。
“末将祁秋萍见过少城主,夫人。”
“这么晚你怎么会到这儿来,”祁进正被姬别情搀扶着坐下,他腰酸,又不好像方才一样靠在姬别情怀里,“家里有事?”
“是婶婶和叔叔担心表哥你出事,前段时间你回娘家被山贼劫持的事,这花垣城都传遍了,”祁秋萍快走两步上前,将信放在祁进手中,“前几日回家,婶婶正担心得要命,家里正是农忙时节,二老虽然无需亲自务农,可也要看着长工做事,脱不开身的。前几日便想来找你,又听闻你住在城主府,我哪里进得去。”
“咳……我没事,”祁进目光稍稍闪躲,“过几日得了空我回家一趟就是。军中近来很忙?”
“军中正忙着加固城墙,这不是好容易得空才来看表哥,也拜见少城主,原是早就该来的。”
祁进有些心虚地望向姬别情,后者果然神情古怪,却也没说什么,只自顾自地喝参茶,又与祁秋萍客套几句,问她是否要留宿。祁秋萍笑道,末将又不是表哥这样的男子,还担心有歹人不成,豪爽地拱手告退,屋子里又只剩下祁进和姬别情。
“夫人啊。”
“……我在。”
“我怎么记得,夫人曾说二老身体不好不便出行,”姬别情靠近祁进,俯身凑到他面前,“怎么还有精力亲自去田里看长工务农呢?”
“……”
“嗯?”
“……我错了。”
祁进小声嗫嚅着拽拽姬别情的袖子,姬别情顺势将人捞起来抱在怀里戳他的脸:“我说没说过,说谎的孩子有惩罚?”
“那个,”祁进轻咳一声,“折子还没看完呢。”
“明日也来得及。”
祁进稍稍别开脸,姬别情又追过来,非要他看着他不可,祁进见躲不过,也只好咬着下唇讨好似的摸摸姬别情的肩膀,解开衣带露出柔软的胸脯,抓着姬别情的手抚上去。姬别情摸到滑嫩柔软的一片,忍不住俯身去吮吸他胸前的凸起,吸出一点乳汁来。祁进轻哼一声,摸到姬别情的腰间笨手笨脚地解开腰带,将身体贴过去。祁进主动的时候本来就少,姬别情一愣,却见祁进磨磨蹭蹭地跪了下去,扒掉姬别情的裤子,犹豫着在姬别情的阴茎上舔了一下,还没含进去就被横抱起来。
“这个留着下次犯错再说,”姬别情走到床边把祁进放下来,“你若是再说谎——”
话没说完祁进就伸手搂住了姬别情的脖子,姬别情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吻他,沿着解开的衣服摸进亵裤里,祁进腾出一只手来自己脱,小腿在姬别情腰间蹭了蹭,还抓着姬别情的手摸到湿润的穴口,红着脸问他想用前面还是后面,姬别情咬了一下他的舌尖,手指先捏着祁进的阴茎撸动几下,到渗出蜜液来才将手指探进前穴去搅动。祁进被碰到敏感处,下意识夹了夹腿,又主动打开给姬别情摸。
“少君不要生气好不好,”祁进微微红了眼眶,凑上去亲亲姬别情的唇角,“我不会再走了,再也不会了。”
“那你也不许吃云三的醋。”
“我没有……”
“还说没有,”姬别情把祁进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硬挺的阴茎蹭进穴口,“都要赶我走了,要怎么样夫人才能放心?”
祁进被顶得眼泪都出来了,哪里还听得清姬别情说什么,只扶着姬别情的肩膀被托着臀肉扭动,含得太深,顶到深处疼得他忍不住缩了缩穴,想让姬别情轻一点,张开嘴又说不出话,只剩喘息和呻吟不断地从嘴角倾泻出来。等到穴里再湿润一些,蜜液沿着腿根往外流才好一些,姬别情一边舔弄他的乳头一边挺腰,沿着他的细腰摸到屁股,抬手拍了一下,祁进颤抖着被操射了,软在姬别情怀里微微抽搐。
“夫人?”姬别情将他脸上一绺汗湿的头发拨到耳后,搂住他的腰就着连接的姿势把人放平在床上,轻笑一声,“这就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