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紫兰是看着孩子们长大,对江蔚知根知底,知道他性格温顺,定会对阿澜温柔体贴,所以才会包办婚姻,强迫江蔚他与宋青澜成亲。
只是没想到,一向待人温和的江蔚,居然在洞房夜对儿子这么狠。
宋青澜被折腾得很惨,从小被娇养的白嫩身子上全是吻痕,屁股被打得跟猴子似的,嘴唇也被咬破,当时他逼里还含着江蔚的尿液,哭兮兮地找她告状,说师兄欺负她。
虽然没说具体的细节,但莫紫兰光看宝贝儿子身上的印子,就心疼的不行,她快要气炸,她的眼珠子一样疼爱的儿子,居然被当成妓女一样玩弄。
她罚江蔚在屋外跪了一下午,晚上好不容易被宋宗主哄得消气,放过他,宋青澜在夜里又发起了高烧,在病床上说起了胡话。
“不要了……阿澜不要了……相公出去……”
梨山排行第二的凌燕,也就是宋青澜的二师姐精通医术,大半夜地爬起来,赶来给宋青澜把脉。
看着站在床边,面色愧疚的江蔚,凌燕不悦道:“三师弟,你是我们几人中脾气最好,最疼阿澜的人,怎会对他这么狠心。”
宋青澜双眼紧闭,嘴里喃喃道:“相公不要尿里面,不要尿在阿澜逼里面……”
凌燕不知他们新婚夫夫二人是怎么玩的,以为宋青澜不懂这些,把江蔚射精液在里面当成尿尿,所以没有多想。
她叹了口气,掏出一个精致的小药瓶,先喂宋青澜吃下一颗,随后交给江蔚,嘱咐道:“没什么大碍,只是第一次没有节制,明早就没事了。”
江蔚接过药瓶,在凌燕离开前哀求道:“阿澜发烧的事,可以不告诉师娘吗?”
这次玩得有些过火,因嫉妒那个涂溪,他不顾宋青澜的意愿,强制尿在他的穴里,像野兽一样标记自己的领地,还把他的小逼当尿壶用,不仅如此,他还强迫阿澜喝自己的尿,把师弟的小嘴也当尿壶。
虽然当时是爽了,可宋青澜恨死他了,事后找莫紫兰告状,师娘知晓后当场翻脸,怪他对阿澜太粗暴,如今心里后悔安排他俩成亲。
若师娘知道阿澜发起了高烧,会不会把阿澜从他身边夺走。
师娘是最心疼阿澜的,平日都是当眼珠子一样爱着,定是受不了阿澜受委屈。
在他可怜的眼神下,凌燕点了点头,嘱咐他以后节制些,然后离开。
熄了蜡烛,房间一片黑暗,仅仅屋外透进的一点月光勉强照明,江蔚脱了衣物上床,把宋青澜搂进怀里,手指摩梭着他布满痕迹的滚烫身体。
“唔……”
手指路过的地方都冰冰凉凉的,没那么热了,宋青澜被摸得半梦半醒,伸出手,摸了摸江蔚的脸,黏黏糊糊道:“相公……”
江蔚被他叫得心都化了,温柔回应:“相公在呢!”
宋青澜呼吸急促,双眼紧闭,江蔚以为他只是说梦话的时候,少年又接着道:“相公,对不起。”
没想到他会对自己道歉,江蔚有些奇怪:“怎么了?”
明明应该道歉的是他,他被妒忌蒙蔽了双眼,害得阿澜生病难受。
“阿澜不知道相公会跪一下午,是阿澜不好,阿澜只是想让娘骂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