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楼九自昏迷中醒过来,发现自己处在一处完全陌生的房间,身上捆得结结实实,粗麻绳一圈一圈的缠在身上,手腕脚腕被磨破了皮,肚子里也翻腾搅弄得厉害。
俊美的眉眼因为痛苦紧蹙着,他吃力地抬起头往下看去,高耸的肚腹被绳子勒的像只葫芦。不知道这绳子是怎么系的,越挣扎越紧,不得不稍微侧过身子抵着地面缓解疼痛。
一颗豆大的汗珠顺着高挺的鼻梁滑下去,滴在厚厚的地毯上,在难耐的喘息中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这边颜倧自城外回来后几天一直待在自家楼里,把后院的小倌儿召了个遍,过得很是滋润,完全没有要替人办事的意思。
正在跟秀美少年颠鸾倒凤的颜大楼主还不知道有一个巨大的惊喜在等着他。
等到他满脸餍足的回到房间,就见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被绑着蜷在地上,一张不似中原人的苍白面孔,和一双仿佛萃了水的碧绿的眸子。
男人听见响动看过来,夹杂着痛苦的碧眸在映出来人身影的一瞬间悉数转化为怒火。颜倧见状莞尔一笑,不顾身前挺大的肚子直接跪伏在男人身上,用肚尖去磨蹭另一颗饱满的肚子。
男人被压地闷哼一声,被绑着无法动作,只能扭头瞪着压在身上那人,恨声道:“是你!你又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身上那人没有回答,在他无血色的薄唇上轻啄一口,起身替他松绑。
甫一松开,男人手臂一撑地面便要弹起,不料被腹中突然爆发的疼痛扯了回去摔在地上。
颜倧看男人抱着肚子难受得厉害,难得心软一回想要帮忙,手刚伸出去便被捏住了手腕,表情一冷正要说话,就听男人忍痛说道:“别动,我,我破水了”
黑色的布料看不大出来,上手一摸果真被温热的胎水湿透了。
突然下身一凉,贺楼九下身的裤子直接被扒下,一双略凉的手灵活地扒开臀肉探向深处的肉洞。
堪堪探进两指,加上胎水的润滑也只能挤进三指。颜倧托着下巴想了想,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倒出两粒递到人嘴边,缓缓说道:“这是安胎药,你产道才开了两指多,这样下去会难产”
贺楼九犹豫片刻视死如归般把药吞下。
等了一会儿,许是药效起作用了,腹中果真疼痛稍缓,贺楼九这才放心撑着地面勉力站起。
颜倧打开内室门,两人进到里头,这里产床及其他生产用具一应俱全,还有一方蒸腾着热气的水池。
贺楼九径自下到水池坐下,温度正好的热水有效的缓解了腹痛。
“呃——别碰我”贺楼九没好气地拍开摸上腰间的手。
“你身上哪里我没碰过?现在知道害羞了,当初缠着我跟我做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颜倧冷冷道。手里不知道从哪拿出的软棒,足有五指粗,抵在贺楼九紧实的大腿肉上。
“你这人呃啊——不行,太粗了进不去”
软棒粗圆的头部挤开肉洞口的软肉,碾磨着甬道的肉壁推进去,许久未开荤的身体比第一次开苞时还要敏感,深深浅浅捣弄几下就让主人丢盔弃甲。
“你动一动嗯哼——就是那再用些力啊——哈啊——继,继续——啊啊——太深了”
“一根棒子就把你肏爽了,是不是这几个月都没被别人碰过”颜倧把软棒直推到底,尾部没入肉洞中看不见,才抽出手来拍拍男人结实紧翘的肉峰。可惜对方根本不想搭理他,闭着眼不说话,仿佛刚才动情的人不是自己一样,只是急促的呼吸出卖了他。
高潮的余韵平复下来后,肚子里一阵压过一阵的钝痛便再也不容忽视。饶是贺楼九再怎么迟钝,此刻也反应过来了他刚刚吃的药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