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丝yAn光从窗户上透过,照耀进房间。
太子睁开眼,转身看向身旁的沈与宁,温和的笑道:“早。”
同样的道早在昨天已经发生过一次,沈与宁已经有所习惯。只不过今日……
沈与宁僵y的转头,身T保持在原地不动:“……早。”
太子奇怪的看了看他,想了想后T贴的问道:“灵中可要再睡一会?”
沈与宁忙不迭的点头。看着太子脸上露出原来如此的神sE,他只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再也不出来。
昨夜他睡的很好,好到甚至做了个有颜sE的梦,梦里的他被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压在身下狂热的亲吻,那人伸手抚弄着他x前的两点红缨,到了后来更是压着他在身下狂c。
狂c?他?被一个男人?
最恐怖的是梦里的他竟然会觉得很舒服!
醒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一个从小向往着娶一个漂亮小姐姐的人,竟然会梦见被一个男人c,而且还被c的很舒服。这整件事都充满了离奇和不可思议。
沈与宁悄悄看了眼正在穿着外衫的顾璟和。
总不能是因为自己假装嫁给太子,又nV装跟着太子“恩Ai”一天,梦里被影响了吧?嗯,很有可能。
如果说梦里被c还觉得舒服就已经让沈与宁觉得恐怖了,那么更恐怖的还在后头。
因为他发现,自己,梦遗了。
他,一个男人,做了个梦被男人c还很享受就算了,他竟然还梦!遗!了!
发现的时候他感觉天都要塌了,整个人一动都不敢动,直到刚才太子醒来他才勉强回过神。
身下黏腻了一片,虽说男人梦遗就跟晨B0一样正常,但是他一是做贼心虚,刚跟太子假成亲,转头就做了跟男人的颜sE梦,实在有对太子不敬的嫌疑;二则是……他现在是跟太子同睡一榻,躺着的是太子的床,实在是不敢当着太子的面展现出弄脏了他的床,还是用自己的遗JiNg弄脏的,这是个人都很尴尬。
沈与宁SiSi的拽住被子,丝毫不敢有半点放松,甚至在太子转过来想跟他说点什么时赶忙闭紧双眼,假装自己还在睡的样子。
一直到太子出去,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之后,沈与宁这才忙不迭的跳起,赶忙换下自己的亵K,又拿着旁边的帕子润Sh,擦了擦自己的腿间——看来太久没有自渎过,昨夜的量实在太多,都顺着滑入了自己的T瓣里。
量实在太大,擦是擦不g净了,只能待会去洗洗。他一把掀起床上被浸上痕迹的床单,连着自己的亵K和刚擦过下身的帕子团成一团,塞在床下,打算等会去毁尸灭迹。接着他便胡乱套上件K子隔着门让门外的人抬桶水来。
有人要进来,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穿戴整齐的好。由于身上还脏着,他便不打算穿新的衣饰,只胡乱将昨日的太子妃服将就着穿上就是。
太子妃服质感偏y,昨日他的x前被磨破以后太子便下令让尚衣局的人选用软些的面料重新裁制,只是到底下令匆忙,衣服还没制好。
此时褪下里衣,沈与宁这才发现昨日lU0睡时已经有所好转的x前经过一晚上的合衣睡眠,竟又红肿起来,甚至肿的b昨日更厉害。
怪不得昨儿梦里梦见有人m0他N头,原来起因在这里。
他看了看手上的里衣,想来里衣也得重新制才行。只是为了让x前早点好,他最近睡时还是不穿衣服好了,夜里还是和太子说一声,出了婚房,床暂时还得睡一张,被子总还是能盖两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