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拔n-ǔ张的气氛越发凝重,在场修士都纷纷握住了兵器,等待白衣少年的惊骇一击。
可许久都没有等来,这不禁让他们的心情越发紧张起来。
“好,我若是跪问你是不是就可以保娘娘无恙?”白衣少年朝华服老道和煦问道。
“好。”华服老道没有回答,而是眉毛轻挑,眼睛微微动了一下,白衣少年便是当他答应了,正摆起下衣摆要下跪时,却被一双带着淡血的苍白素手给扶住了。
“越师,不能跪啊。”凤袍女子双眼盈动,对白衣少年郑重道。
“娘娘放心,这当不得什么大事,若我一跪能换娘娘安然,一跪又何妨。”白衣少年笑着朝凤袍女子淡淡道。
“不能,你不能信他们,你......”凤袍女子眼睛有些微红,有些哽咽的摇头道,“不,不能跪啊,老师。”
“够了。”少尊大声喝道,随后朝华服老道问道,“这样有意思吗?”
“除非她交出神策和圣棺,否则我们是不会放她离开的。”少尊对白衣少年淡淡道,“就算她交出了神策和圣棺,我们也只能答应保她在仙宫内富贵不减,至于离开仙宫,是不可能的。”
“放肆!”当白衣少年听到神策和圣棺二物时脸色大变,下跪的动作也随之停止。
“你到底会不会保娘娘无恙?”白衣少年朝华服老道问道。
“若在仙宫之内.......”华服老道言辞含糊,对于少尊的搅局十分不满,可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好,我明白了。”白衣少年目光一寒,接着转身朝凤袍女子毕恭毕敬的道,“还请娘娘上坐,稍等片刻,待末将荡清这些鼠辈之后,再来领罚。”
“越师。”凤袍女子欲言又止,有些担忧。
“娘娘还请保持仪态,莫让丢了仙宫颜面。”白衣少年言辞却厉,看脸上却是一片和颜悦色之态。
“好。”凤袍女子见白衣少年态度坚决,也不再多什么,微微整理了一下仪容,拉了拉凤袍上的褶皱朝云阶上的凤椅信步走去。
“妖后专权,残害忠良,祸乱西州,人神共愤,与暴君狼狈为奸,诸公还请速速出手休再涨她气焰。”妖冶男子对二人还如此从容不迫,无视他们十分不满,转身面向群仙,遥指朝凤椅走去的凤袍女子,义愤填膺道,可并没有人所动作,他们都不想当那个出头鸟。
峥~
可,凡事也有例外,有些血性和冲动并不一定会被岁月所掩盖,还是有人挥剑朝踏梯而上的凤袍女子砍去。
轰,轰隆隆~
砰!嘭,砰砰砰~
白衣少年没有任何动作,可在剑飞出的瞬间,巨大的血色力场带着肉眼可见的白色威压朝四周扩散开。
飞剑在庞大的压力下瞬间被压到霖面上,一些没有准备的人更是被威压压得五体投地,半弓着身子挣扎着想起来,即使有准备的人,也在这威压下被压得身体剧烈抖动,大汗淋漓,膝盖弯曲,身子不停向下弯去。
也就只有站在众人之前的妖冶男子和赤甲黑袍几人没有动作,可他们微抖的身体还是证明着他们现在也并不好受,全场真正没有受威严影响的也就只有至仙和少尊二人了,但他们二人眼中同样充满凝重。
清脆的礼乐,在白衣少年手指轻摆下,伴随着少女轻灵的和声从虚空中传出,轻灵柔软的声音,层层叠叠,营造出了一种人所不能触及的壮大与压力,可又能与不失去优美、圣洁的曲调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