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默的嘴角挂起了一丝苦笑,想到自己跟刘也霖接触的过去,脑海里却不由的浮现出了他跟自己母亲亲热的画面。
白默默胃里一阵的恶心,她缓缓的松开了亚瑟的裤角,不再去祈求什么。
亚瑟居高临下的俯瞰着脚下的两个女人,眼里却没有半分的怜惜可言,这不过是她们咎由自取。
他淡漠的收回了自己的裤角,然后快步的走了出去。
还没有迈出旅店的大门,亚瑟忽然听到了一个激烈的碰撞声,紧接着还有悲痛的尖叫,“啊!默默,默默……”
亚瑟没有回头,只是脚步停留了片刻,他的余光向后瞄了一眼,正看到倒在血泊里的白默默。
她撞墙了!
白默默向来讨厌自己的母亲,更讨厌妓女的身份,以前虽然她也算是半个妓女,总是还有高贵一点的名号。
此时让她在这乡野之间伺候粗汉子,还要跟母亲共伺一夫,她怎么能忍受的了。
依着白默默热烈的性子,她有这样的举动,亚瑟根本不足为齐。
只是几秒的时间他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快步的走了出去。
郊区的夜色更加的浓重一些,凌盼的惨痛的声音还久久的回荡在大厅里不能平息。
曾几何时,她将自己的筹码全部压在了这个女儿的身上……而此时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她也只能回归自己的老本行。
……
同时,今夜也是伊凡跟庄臣最新一批货物的运行,伊凡亲自在码头上盯着,整夜都没有发生任何的异样。
直到清晨的微光将夜色刺破,但伊凡眸子中的寒意却没有散去。
这也就变相的证明了,庄臣并不是无辜的。
“老大,我们所有的货物都已经安全的转移到仓库了。”一个马仔跑来跟伊凡汇报了一句。
伊凡淡淡的点了点头,却没有开口说话。
他的心沉了一下,没有片刻的休息,立刻开车到了庄臣的公寓,依着这个点庄臣应该还没有去上班。
只是让伊凡没想到的是,当他抵达庄臣公寓的时候,亚瑟早已坐在客厅里,悠然的喝着茶水。
庄臣开门的瞬间,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立刻便又恢复了正常,他微微的闪了一下身子。
示意伊凡进来,但是门口的伊凡却死死的站在那里,没有丝毫的移动,“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伊凡淡淡的问了一句,不带任何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