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童没有逃避也没有迎合,就像是一个木头。

    顾北辰更生气,强硬的吻住她的唇,惩罚性的亲了一会儿,他将时锦童打横抱起上了楼。

    来不及关门他便俯身而上,时锦童不哭不闹不闪不躲,就像个木头人一样。

    顾北辰的满腔热情被彻底熄灭,他撑着上半身死死盯着时锦童的双眼,“时锦童,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

    “像一条死鱼。”

    “哦。”时锦童麻木的应了一声,毫无感情色彩。

    顾北辰被她的反应弄得更加生气,“时锦童,你别以为我非你不可。”

    时锦童觉得可笑,她在傅清时那里待得好好的,是他非要带自己走,现在又摆出这幅样子,她是真的不明白顾北辰想要什么。

    “顾总想要谁都可以,这一点我早就体会过了。”时锦童对于自己被迫成为见不得光的小情人的身份深痛恶极,她忍不住刺了顾北辰一句。

    这话就像刀子一样扎进顾北辰的心里,他觉得难受极了。

    这两天他很忙,忙完之后他就迫不及待的来找时锦童,原本他以为可以好好温存一番,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个态度。

    顾北辰愤怒的掐住时锦童的脖子,一双眼睛猩红,“时锦童,你别忘了你的命在我手里。”

    “你要想要,尽管拿去吧。”时锦童毫不反抗的闭上了眼睛,一副任由他定夺的态度。

    顾北辰更气了,尽管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可他就是怒不可竭。

    他的手下用力,直到时锦童的脸色涨的通红最后开始发青,他才反应过来放开她。

    窒息之后再次呼吸到空气,时锦童本能的大口呼吸,太过猛烈的呼吸让她不可抑制的咳嗽。

    顾北辰翻身下床,愤怒的把房间里能砸的东西全部砸了,心里那口气还是无法缓解,他连衣服都没穿好,就这么急匆匆的下楼离开。

    时锦童在床上躺了许久,不知为何眼睛滑下一滴泪,她抹去眼泪若无其事的将房间收拾整洁,又去卫生间洗了澡这才躺在床上。

    从那以后,顾北辰再也没来过,时锦童乐得自在。

    一转眼就是半个月,顾北辰不仅没来,连电话都没有一个。

    两个保姆瞬间动起了歪心思,每天都偷懒回家去,菜也没有及时买来,时锦童只能自己动手做饭。

    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到了后面几天,她连白粥都快要喝不上。

    她坐在窗台上苦笑,她还真是越活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