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的小脸突然就是一热。
连忙挪开眼神。
放在腹部的小手却不自觉攥起。
斟酌了两三秒。
终究还是没能克制住好奇。
望着林朝辞那张几乎写满了少年意气风发的英俊容颜，克制着悸动感，礼貌而不失优雅：“林……公子，我就这样冒昧的称呼您了，您真的只有十三岁吗？”
林朝辞明白薛宝钗的意思。
他相信，薛宝钗也知道他明白。
都是聪慧的人。
本身便具有吸引力。
这种吸引力不是针对个人的，而是对聪慧的双方而言，都想不自觉的与另一半产生交流。
就像晋西北的云龙与云飞一样。
即便立场不同。
仍有惺惺相惜之感。
只不过，同性之间，惺惺相惜之感更多一些，而在异性之间，好奇心的占比则更重了点。
好奇，往往是一段感情的开始。
即便这也是薛宝钗的一次试探。
试探他是否能与她有共同语言。
不过……
“这个问题并不重要，对吗？”
林朝辞抿了一口杯中的葡萄酒，望着眸子里不自觉带着几分紧张的薛宝钗，语气有些意味深长：“清醒的活着，哪怕只能活一年，也比浑浑噩噩的活上百年，更值得，我这人不太喜欢天赋论，但不是说，我这人不承认天赋论，每个世界，每个王朝，每个角落，都有可能诞生出惊艳众生的人，薛小姐不也是一样吗，目光越是清晰，就越懂自己需要什么，而非想要。”
薛宝钗慢慢品味着这番话。
渐渐品味出林朝辞的人生哲理。
随后，点点头，眉眼微弯，眸子里带着欣赏与满意。
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