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场,都是什么......”
这场演出持续的时间很长,出来的时候饱和度很高的蓝天白云变成了的紫红色晚霞。
长时间的久坐让刚出来的三人浑身都不舒服。
何真美的皮肤黝黑看不出不适的苍白,只能通过萎靡消沉的神情表达出他现在的难受。
“给那种家伙补心脏?”
“难不成他丢的是什么大慈大悲不得了的心脏吗。”
“而且这里的游客都怎么回事,你们刚才也看见了吧,个个都跟疯了一样。”
何真美的浓眉紧紧拢在一起,从场馆出来以后,嘴就没有停过。
然而走在他身边的两个人都一直在保持沉默。
“你们倒是说句话啊,急死人了真的是。”
丁壹突然开口道:“演出应该不会每天都有吧。”
“哈?不能够吧。”
何真美紧急停下,四处张望着哪里有广告牌,好让他仔细研究一下这有病的演出都是怎么个排法。
“你们在这儿等着,那边有宣传栏,我过去看一眼。”
“等我啊。”
丁壹站在原地插着兜冲何真美抬了抬下巴,走到路灯下有些颓靡地垂下头,后背靠在灯杆上。
“刚才的音乐会污染精神。”
秦愿轻轻扶起她的脸,直视着她茫然又烦躁地双眼:“你思绪过重,污染效果在你身上会更明显一点。”
能不重吗。
自从何真美出现后,就给她抛出了一个接一个的谜团,丁点提示不给,就让她自己闷头愣猜。偏偏他抛出的这些谜团没有一个是不让她对谜底毫不在意的。
还有秦愿,他明明就有事情瞒着她。
伴侣间有秘密很正常。
只要不是什么原则问题,那些所谓秘密藏得好藏不好也没什么关系,但他就是不能一副‘我有秘密,我很想告诉你,但又不能说’的样子出现且不止一次。
当那个男人死了以后,那该死的旋律就一直在她耳边回响,这些天积累的压力和烦躁在那瞬间全面爆发,勉强压下想要破坏的冲动后,视线范围内看到的所有会动的人或物都无比扭曲抽象。
比如现在的秦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