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直接影响需求的因素或条件是成本，对不对？”白木棉拿着题库发问。
“呃……”
杨曙略作思索，集中注意力回想答案，明明很简单的题目，大脑却将算力分配去别处。
——腹部。
“杨曙同学，答案呢？”
白木棉语气略显质问，小脚丫轻踩杨曙，十根脚指头扣紧，然后像踩奶似的一张一合，以做催促。
“很简单，你忘了？”
杨曙嘴角一抽：
“不是，你先伸出去。”
“我脚冷。”
“……”
注意力完全无法集中啊，这还怎么复习？
可恶的棉宝，怕我成绩超过你，竟用此小伎俩。
这种奖励……不是，拷问一直持续到下午饭点才结束。
前半部分是艰辛的恶循环：因棉宝的玉足没法集中精力，所以多次回答错误。
错的越多，某人小脚越不老实，便愈发扰乱注意力。
甚至大龙宝宝都撑不住了。
后半段就好很多：因【学习专注者】发力，学习时能进入专注状态，小富婆的“踩奶”行为也就那样，掀不起丝毫波澜。
且由于“互考”的学习行为，彼此算作一个整体，白木棉不会被当做“干扰”屏蔽掉。
然后，杨曙便乐在其中了。
一来能巩固知识，争取期末超过小富婆。
二来爽。
三来能边学边摸。
唯独有一点不太好：被棉宝占便宜而无法还击，像被糟蹋了。
白木棉放下题库，穿上拖鞋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