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伏在贝蜜儿的胴体上,温柔地吻着她,将还不算完全软下来的马老二从香泉里抽出来。
甫一抽出,刚才被马老二堵着的浪水就流出来,将本就已经湿透的床单浸得更透,连床垫都湿得更甚。
贝蜜儿喘着气,喃喃地道:“舒服死了……舒服死了……老公……你真好……我爱你……”
我轻吻着她,说道:“老婆……累了就睡吧!我们都累了一天了。”
我取一床被子垫在贝蜜儿臀下,将湿透的地方盖住。
贝蜜儿也着实累了,今天逛了一天,刚才又承受我的冲击,还泄了好几次,身上的力气早就已经透支,听言后就躺到了床的一边,口中不知喃喃着什么,进入梦乡。
我看她睡了,也没有太多力气去整理,一头倒在她身边也睡了。
也许是昨晚两人实在是太累了,一直睡到下午的时候,我才醒过来。
我扭头看看贝蜜儿,她竟然还没醒!
想想也是,我马老二的那个尺寸,换了不管是谁都一定要适应一阵才行的,而贝蜜儿从道福州的第一晚就跟我翻云覆雨,本来就是要适应,却又和我再赴巫山,昨晚我射完精之后贝蜜儿几乎已经处于脱力的状态,睡到现在也是正常的。
我支起上身,看着这个成熟的美娇娘,如今却已经是我的女人,说不定过段时间我还真当想要娶她,虽然被子盖住她的身体,但依然能看出那起伏的曲线,玲珑的身条。
尽管我还和颜如玉田敏捷她们,但如果是在她们之中选择一个作为我未来的伴侣,我会选择贝蜜儿,因为我觉得贝蜜儿才是做妻子的最好人选。
但未来的事情谁也不敢肯定,一切都交给时间吧。
睡梦中的贝蜜儿均匀呼吸着,胸口随之起起伏伏,时刻在引诱着我。
此时的我心里虽然还挂念着儿媳,但这种牵挂随着贝蜜儿与我的水乳交融冲淡一些,更何况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儿媳这段时间的冷落反而促成了与贝蜜儿的好事,这让我真正觉得‘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乃是一句真理。
尽管儿媳的美貌和贝蜜儿不相上下,可她的阅历和气质与贝蜜儿相比就差大截,更不要说欢好时的风情,青涩美貌的少妇风韵又怎比得上久经滋润的美妇呢
想着想着,我的马老二忍不住又站起来,因为侧身的缘故,一下就顶到贝蜜儿。
我将手伸进被窝里,摸到贝蜜儿身上,在酥胸上揉捏两下,贝蜜儿似乎还在梦中,轻轻哼了一声,我在小樱桃上也轻抚两下,顺着那光滑的皮肤往下摸去,平坦的腹部隆起的山丘柔顺的毛发,一一在我指间划过。
其实我的马老二刚顶到贝蜜儿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只是这两天实在是太疯狂,即便是已经睡这么久了,此刻的她还是觉得全身都软,软得好像一丝气力也没有,只能任由我在她的身上巡游。
我在毛发上抚摸着,承托着毛发的那个小山丘,在细柔的毛发中高挺着,我的手继续往下,已到贝蜜儿的洞口,手指轻划,竟是腻腻滑滑的。
原来贝蜜儿尽管身上没有力气,但身体却有了反应,香泉在肿痛中透着些许酥麻,浪水也渐渐分泌出来。
于是我用手指在洞口摸来摸去,不时用指肚在洞口画圈,把指尖向里轻点进湿淋淋,滑润润的香泉内。
“嗯……”贝蜜儿被我挑逗得禁不住发出娇吟来,呼吸也沉重急促。
我听她这声音,自然也知道她又来了反应,也就不再只限于轻点,而是把手指一点一点向香泉里伸。
香泉内浪水已很充盈,自然也就十分润滑,手指的进入没有任何的阻力,而浪水也顺势从手背上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