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推开环住我脖子的符嫚儿,她瞪了我一眼后就不再看我,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墙角呜呜咽咽地哭。
“是我不对。”我拿她没办法,开口想要安慰她一下。
“你有什么不对!她走之前还在吩咐我要把这个关节带给你!她现在变成程序了,你就说你错了,你要改过自新了!你下一刻是不是就要去拥抱别的人?活生生的人?我告诉你,秦勤她没死!”符嫚儿像一只刺猬,我的一切好言好语在此时的她看来都是虚伪的,任我说什么,她都会竖起全身的刺告诫我不许妄动。
我只能如同五岁前在研究所一般,又蹲下去抱住她,把那块刚刚咬出血印的脖颈露在她的嘴下。慢慢地说:“我对她的爱不比你少半分,你视她为母亲,我便不视她为爱人吗?”她还是一口就咬在了方才那块牙印上。
我伸手抚摸着她瘦得凸出的脊骨,继续说:“我已经知道她没死,她现在成为一道程序,她就永远也不会离开了,我也将在我的生命里永远爱她。”她的牙齿似乎松开了一些。
“姐姐,姐姐,秦勤去了别的世界,你就搬来和我住吧。”
“好。”
我本以为答应之后符嫚儿就会稳定下来,却不曾想方才凶狠地咬住我脖颈地嘴唇又开始轻柔地吻着那块伤口。她的双手也开始滑动,原本只是环住我的脖子,现在却慢慢往下滑,指尖轻柔地略过我的腰际,从衬衫纽扣的缝隙中穿插进去。
我并没有穿内衣,这个年代还穿内衣只会显得格格不入。此时却被符嫚儿乘虚而入,她的手捏住了我的乳头,开始反复揉捏。
“阮淞,你还是这么不知羞耻。”符嫚儿将我的纽扣扯开,“亲姐姐对你下手,你都不会反抗的吗?”我的胸脯已经大露开来,被她压着躺倒在冰凉的木地板上。
“我爱你,我不会拒绝你。”我想要拥抱她,她是我的姐姐,在我看来她对我做什么都是对的。这个理由多么单纯,每个听见的人都会怜悯我。
“少装了,你就是浪,你的乳头没人摸就会硬,你不被操就会自己想着办法挨操,你在你的亲姐姐面前就不要装了。”符嫚儿狠狠掐了一下我的乳头,使我难耐地叫出了声:“姐姐,姐姐,啊啊!”
符嫚儿继续用双手揉着我的乳房,我和她相识多年,她总是对我的胸脯情有独钟,所以回家之后我才会换上这件长衬衫。
“你为什么能发育得这么大,我们明明是亲姐妹。”我想说我们在生理上不是双胞胎,只是亲姐妹,长得不同很正常,但是符嫚儿却跨坐在我的腰上吻住我,用舌头舔着我的牙齿内侧,让我难以说出话来,“阮淞,你会想我吗?你想我的时候会不会想到秦勤?你和秦勤做爱时会不会想到我?”
我只能“呜呜”地说不出话,她将手伸进了我的内裤,有些粗暴地挑逗着我的阴蒂,强烈的刺激对于太久没有性生活的我来说有些难以接受,紧绷着腰使其凸成一个弧形。
我能感觉到我的阴道正在分泌这液体,就如同我平日里自慰一样,只需挑逗几下阴蒂就已经足够湿润。今天的符嫚儿心情并不好,她见已经湿润就用手指轻轻掰开我的阴道前庭,熟稔地将手指插了进来。
“啊...啊姐姐...”我实在有些忍不住叫出声,立马便被符嫚儿的另一只手插进了口腔。
“阮淞,你猜猜我放了几根手指进去?”符嫚儿插在我体内的手指恶劣地弯了一下,按压在阴道壁的软肉上,“快说,不说我就继续按了。”
我已经五年多没有和真正的人做过爱了,阴道壁早就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嘴里含含糊糊说不出话,舌头躲避着符嫚儿的手指,“呜...呜...姐......两只...两...”符嫚儿的手指又是狠狠地一按:“答对了,这次是奖励你的。”
说着从我的口中抽出手指,一只手按压着阴道壁,另一只手却去挑逗起阴蒂,我口中一下子空下来,却不由自主地被下体的双重刺激引出一阵阵呻吟。
我很担心明天我的邻居会来投诉,毕竟客厅是挨着隔壁卧室的。
正当我感觉自己的阴蒂肿胀的有些抖动,或许即将就要潮吹,符嫚儿却突然拔出了手指,站起身来留我一个人躺在狼藉的地板上。
我喘着粗气,只觉得空虚万分,即将高潮却差着一口气不让我到达山顶,猛烈的刺激却挨着急促的离开,这让我的心中产出了一些悲伤,一些性爱中百分百受激素影响的悲伤。
但此时我却看见符嫚儿从她的那个大背包中拿出了一个布袋,有些玩味地笑看着我说:“阮淞,你猜这里面是什么?”
我只能摇头,挪动着身子向她靠近,自己张开腿来露出阴道——我的意思很明显了,我并不想管那个布袋,我只希望她快来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