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进了房间,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床垫上,腰脊坠进松软的棉被,整个人都弹了两下。
我穿着的制服因此皱巴扭着,贴合胸部曲线的抹胸也歪着,露出奶尖儿。
我穿的是男兔郎,胶皮质感的衣服紧贴身形曲线,尾椎骨处嵌着个雪白的兔尾巴。制服并不合身,下面那根布条因走路而卷成绳,勒着脆弱的阴蒂,也卡着逼缝儿,一路没进股沟,逼口透出水儿,淋湿黑绳,油亮亮的,阴茎被包着挤,在前面鼓成一团。
他欺身压过来,面色阴沉,居高临下看着我,眼里蕴着怒,看得我心慌。
我并起膝盖,手伸下去想要挡逼。
逼没挡住,他用指尖勾起拧着的布条,来回拽磨,阴蒂被勒着搓,歪来扭去。快感窜起,自小腹蔓延,我仰着头哆嗦,腰部不自觉绷起悬空,发着细颤。
他手掌插进我发间收拢,拽着发根儿,热腾腾的阴茎跟着抵上唇瓣,散着腥臊味儿。
我吞得艰难,鼓着腮用舌尖儿舔他马眼,嘬出声响,又讨好地抬眼看他。
他却更生气,使劲儿把性器往我喉口捅,捅得嗓子眼生疼,无意识干呕,感觉喉咙都要被捅穿。鼻尖也埋进他杂乱的阴毛里,快要窒息。
终于,他顶着我上颚射出来,性器也退出去,湿淋淋的,泛着水光。我呛咳不停,想要把精液吐掉,他用虎口卡着我下颚,让我必须咽下去,不然就操死我。
精液很苦,嗓子也痛,我抿唇将这玩意儿咽下去,眼眶发酸,想哭。
他一言不发,把我翻了个面儿,用手托起我屁股,把那根卷着的布条拨到一边,扶着阴茎操进来。
我猝然被填满,胀痛得说不出话,眼泪浸在枕套里,愈来愈湿,晕出大片深色水迹。
我跪趴在床上,怀里抱着哭湿的枕头,脑袋上戴着的兔耳发箍也早不知掉到哪儿去。
尾椎处的雪白兔尾正随着身体的剧烈颠簸而颤动,臀肉被撞得泛红,火烧一般,酥麻劲儿自小腹一路蔓延,我哆嗦着,手颤颤巍巍伸到后面想去推他。
还没碰到,手腕就被反摁住,我上半身少了一半儿的支撑,只能歪着身体承受过于激烈的性事。
恍惚间,我透过眼中朦胧的水汽,看见肚皮鼓出一块儿凸端,起起伏伏,像要顶穿。
我害怕,哭得更厉害,哑着嗓子断断续续求饶,气儿都喘不匀,也跪不稳,他像没听见似的,顶得愈凶愈猛,我没一会儿就彻底跌进床铺里,停在穴道里的阴茎也滑出。
他整个人压上来,摁住我的屁股瓣儿往外扒,逼缝露出来,还在翕张着淌水儿。他用指腹碾我的阴蒂,又用阴茎扇湿亮的阴唇,我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激地躬起腰,痉挛着潮喷。
阴道绞得很紧,我还没缓过劲儿,屁股一抽一抽的颤,脑子发懵。性器倏然凿进,寸寸拓开正缩合的壁肉,那卷着的黑绳也因沾了淫液滑回来,正卡在肿胀的阴蒂那儿,他用指尖拽起,勒着绳配合胯部动作来回晃。
爽意将我淹没,小腹处酸酸胀胀,我在近乎尖锐的快感中徒劳挣扎,他把我压得死死的,挪动不了分毫,我预感不对,哽咽着喊厕所。
他却用手掌覆上来,摁着小腹压,缓慢揉搓。
我绷紧背,终于崩溃,五指攥着他小臂企图掰开,胡乱骂一通。
还是没憋住,我被操尿了,淡色的液体渗进床单,留下痕迹,身子低下湿潮一片。
我感觉腿根都在抽搐,小腿也翘起,脚趾受不了的蜷紧,梗着脖发不出声音,鼻尖和嘴巴没进枕套里,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