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年处理完公务回到卧室,发现床上的陈礼又不见了,李瑾年轻笑,陈礼总妄想找到一个可以把自己藏起来的地方。李瑾年没有急着把人找出来,这几天肏的太狠了,陈礼十分害怕他,只要他离开卧室陈礼宁可拖着刚挨完肏的身体也要藏起来。李瑾年找到人后只会肏的更狠,无论陈礼怎么崩溃求饶都不会手软。
李瑾年觉得算个情趣,但以为陈礼会长点记性。
他拉开窗帘打开衣柜门都没有看到人,转身进了浴室也没找到,原地沉默了一会,转身拉开了暗室的门,侧身躲过迎面射过来的子弹,伸手打掉了陈礼手中的枪,将人双手拧在背后按在暗室的长凳上。
“想杀我?”李瑾年笑了。
李瑾年平时冰冷犀利,不苟言笑,经常有种非人的无机质感,这一笑没有让他变得有人味,反而阴森幽冷。他在衣柜里抽出一条领带捆住陈礼的双手,然后起身挑了一支蛇皮细鞭,轻拂过陈礼惊恐的眼睛。
“乖乖,给你长点记性。”话音未落便一鞭子抽了下来,陈礼白嫩的大腿内侧立马浮现出一道暗红色的鞭痕。
“啊——!!!”长凳上的陈礼像被油锅煎了的鱼一样翻腾着发出尖利的惨叫。李瑾年面色淡然的又挥出一鞭抽在红肿青紫的屁股上,给着饱经蹂躏的屁股又增添一道色彩艳丽的红痕,陈礼痛极大哭求饶“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哥哥,饶了我!”李瑾年不为所动的将第三鞭抽在了背上,陈礼痛得发抖额头上都是冷汗,抖着唇大骂李瑾年“畜生!你算什么男人,你就是畜生!”
李瑾年慢条斯理的卷起手里的鞭子,淡淡的说“乖乖,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的。”他把鞭子放好,拉开睡袍倾身压下,附在陈礼耳边轻声说“就算我是畜生,你下半辈子也只能和我这个畜生在一起了。”说完将下半身的粗大的性器狠狠的顶入红肿的嫩穴里。
陈礼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欲望的容器,无论藏在哪里,清醒还是不清醒都会无休止的承受李瑾年的索取,身体为欲望的满足而欢愉,为承受不住的索取而痛苦,天堂和地狱都被一人所赐予。
李瑾年将人抱在怀里,怀里人身上泛起潮红,小巧的腰窝上印着青紫的手印,李瑾年将营养液一饮而尽,抬起怀里人的下巴,将营养液喂进去,陈礼意识不清的下意识吞咽吮吸嘴里的舌头,李瑾年捏紧了陈礼的下巴,从喂食变成深吻,直到陈礼窒息挣扎才将人放开。
李瑾年抹去陈礼嘴边的水光,将人一把抱起走进浴室,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水,李瑾年让陈礼靠坐在自己怀里,仔细的给他清洗身体,热水淋到鞭痕上,陈礼打了个哆嗦,闭着眼睛眉头紧皱发出一声闷哼。
李瑾年看着陈礼鼓起来的小腹,将手放在上面轻轻按压,陈礼呻吟出声,想躲掉按压的大掌,躲闪间反而将自己更加嵌进李瑾年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