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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那我和白姐姐就在门外陪着，有需要就喊一声。”
“走吧。”小白白拉着妘殊走了出去。
到了门外，妘殊的眼眶已经红了。
他用力吸了吸鼻子，耷拉着脑袋，捏着手指委屈道：“白姐姐，我是不是做错了？”
小白白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殊儿弟弟没有做错什么，爹爹受了伤，加上娘前不在，所以才会心情不好，我们要理解哦。”
“我不怪爹爹……都怪我。”妘殊忍着眼泪说道，“我只是想用那幅画气气心月仙，想让她知难而退，我……我也是担心……担心爹爹有了心月仙，就忘了娘亲，所……所以我才找无夜叔叔借来了娘亲的画。真的没……没想到会惹爹爹这么生气。”
说着说着，妘殊眼中的泪水便无法自控地滚落下来。
他连忙用力揉了揉眼睛，他不想哭。
可是双眼都揉红了，眼泪还是止不住。
小白白心疼地拥抱住他，“殊儿弟弟不哭，放心吧，爹爹才不会忘记娘亲的。”
“真……真的吗？”妘殊抬起头来，难过地看着小白白。
“当然！”小白白重重地点了点头，“没见刚才爹爹看着娘亲的画像时，眼神有多深情多温柔嘛。”
“白姐姐比我懂得多，那说娘亲她……还能回来吗？”妘殊又问道。
小白白微微一愣，神色黯然地垂下了眼眸，半响后才摇了摇头，嗫嚅道：“我……不知道……”
闻言，妘殊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不过我可以肯定！”小白白抬起头来，语气坚定道，“爹爹只爱娘亲一个人，从前我还未幻化为人形时，可是见过爹爹如何追求娘亲的呢，爹爹很爱很爱娘亲的。”
说完，小白白又伸出手替妘殊抹眼泪，“好啦，不哭了，娘亲现在不在，我们要好好地守着爹爹才是。娘亲那么爱爹爹，也那么爱我们，她一定也舍不得丢下我们，她会努力回来的。”
被小白白一番安慰，妘殊的心情好了一些，他点头道：“恩，我们要守着爹爹，等娘亲回来！”
屋内，玄羽又抬眸看向了画中的妘璃，涨红的眼中，泛开了若星辰般闪耀的泪光。
“阿璃……”
他哽咽着一声声地唤着妘璃的名字。
看着画中妘璃的面容，心莫名地发痛。
痛到他几乎快无法呼吸。
他紧紧闭上双眼，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妘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