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关你什么事情?我可跟你说,要是我娘子找不到我就要你好看。”
这尼玛,纪岫都无语了,他脸都没好,还没出手呢!徐湘湘不至于这么快就不见了吧,该不会是诈他的吧。
不对,肯定是仙人跳,对,就是仙人跳。
他指着沈矜道:“我跟你说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闹出这种事情来,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是不是想仙人跳?”
沈矜也不是好惹的,他提道:“我年仅十八,就已经是状元了,我需要仙人跳你什么,你自己对我做的那些事情,我娘子要不是帮我出头,也不会如此,你快告诉我,我娘子被你杀了还是怎么样了?”
“你有病吧,我看你们全家都有病,少来算计我。”
沈矜指着他道:“好,你等着,我立马去报案,咱们走着瞧。”
一听说报案,纪夫人也清醒过来,若是普通人告官,必定先打几十个板子,可沈矜是新科状元,天子脚下出现这样的事情,纪岫就是无辜的,也会掉几层皮,女儿如今正在说亲吏部侍郎卢大人家的大公子,这个时候可不能出岔子啊。
她上前道:“沈翰林,白日里你夫人确实来过,可是她也确实从我们这儿出去了,至于去了哪儿,我们也真的不知道,我家夫君一直在家养伤呢。”
沈矜皱眉:“那会是谁?”
他看了看纪岫,又甩了甩袖子:“我先抱官找人,如果没找到人,我定然还会来找你的。”
纪岫觉得自己可真是冤屈,他是真的想打算报复徐湘湘,可不是还没来的及动手吗?这叫什么事啊?
沈矜自己的事情,生气归生气,但不会这样,但是为了徐湘湘,他可不管是谁了。
漆黑黑的山顶上,还有点微风,徐湘湘从山洞里出来,跺了跺脚,“怎么回事啊,他们怎么还没到?”
徐多看了看山下的火把:“小姐,来了。”
“好,你先走吧,这儿就看我的了。”
她看着已经熟睡的儿子,堆了些树叶在他面前,阳哥儿小嘴还砸吧了一下,徐湘湘摸了摸儿子的头:“娘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以绝后患,你别害怕。”
她先用汗巾把自己的嘴堵住,又用绳子把自己的手捆住,随即躺在儿子身边。
沈矜亲自带了人上去搜山,他真的害怕,如果徐湘湘和阳哥儿出了什么事情了,他真是万事难辞其咎。
可一路寻上去,连脚步印都没发现,沈矜不禁道:“这一看就是老手作案。”
跟着来的人是衙门的步军校尉,他扒了扒,觉得也是如此,一直走到顶上,他的心越来越凉。但是地上一团隆起,他举起火把一看,几乎喜极而泣。
“这是我家娘子,还有我的儿子……”
就,为何会放在这里,有人不禁阴谋论道:“这是凶手想让人自生自灭吧,这个地方可是有猛兽出没的,混账的很,这可还有孩子呢。”
沈矜却管不了这么多了,他让沈管家抱着阳哥儿,他则帮徐湘湘拿掉嘴里的汗巾,撤掉手上系着的绳子,亲自背着下山。
在下山的过程中,忽然被个小手捅了捅背,他背一僵,似乎又明白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