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年故意逗她。
宋长宁不肯收下簪子,沈寒年走到外面,将簪子放到地上,大步离开。
宋长宁紧忙将簪子捡起来跑过去追去,无奈药铺来人抓药不能离开人,又只得作罢。
这么多银子,他到底从哪里弄来的。
时夫人一路回到家,让人将时燕叫过来,时燕这几日都躲避他娘,不想听她说刘家表妹。
“娘,你叫我有什么事?”
时燕看到时夫人狼狈的样子,不敢多问。
时夫人指着自己的脸:“看不到我的脸怎么弄的吗?”
“被人泼水了。”
“看到你都不知道关心关心我这个娘,在你心里宋长宁比我这个娘重要多了是不是。”
时燕沉默片刻瞪大眼睛,惊骇道:“娘你怎么知道长宁的,你去找她麻烦了?”
“什么叫找麻烦,我不过同她多说几句,那死丫头就拿水泼我,还和一个书生亲亲我我,傻儿子你以为她心里真的只有你吗,那你想错了,她和好几个书生关系不明,来往密切。
听人说,她还和那个书生当街亲吻过,扯开衣服亲的。”时夫人说的煞有其事,好像自己亲眼所见一般。
“娘你骗人,不可能的,长宁不是那种人。”
长宁根本不会做这种事情,时燕心里相信宋长宁,出于心底的猜忌,又很像跑过去问问宋长宁,又怕问过伤了宋长宁的心,十分苦恼的夹在其中。
知子莫若母,时夫人没在强硬的阻拦他,而是说:“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你既然说喜欢那个丫头,我也得去看看才行,谁知道在那里看到宋长宁和一个书生在一起,我就过去质问,谁知道那女孩儿不知道我是谁,还泼我水,知道我是你娘后,才反应过来装乖巧。
娘在你心里至于为难一个小姑娘吗?”
至于,非常至于。
“娘,我自己亲自去问问长宁。”
时燕说着转身要走,时夫人怒吼:“你还不信我吗?”
时燕回头安抚她:“我去问问她为什么这么做。”
时夫人半信半疑,心知不能逼太紧,来日方长还搞不定她们这两个小东西。
时燕离开,时夫人让人跟着。
这几日天与越发凉,铺子前面的树叶发黄在空中摇晃,好像明天就要都掉光一样,宋长宁看着树叶,已经能遇见过几日踩树叶的模样和声音。
此时没人,宋长宁坐在前面看医书,翻来覆去也看不透里面的到底写的什么,忽然前面有人跑进来,宋长宁抬头看到时燕,心底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