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呀。
郭副将没再理会岳参谋,抱着盆往回走。
岳参谋看了看他的背影,“今天将军怎么奇奇怪怪的?”
岳参谋想了想,端起盆跟上去。
见将军回了他自己的军帐,没有别的举动,他也就只当自己想多了。
郭副将把盆放了,坐在桌边。
他方坐下,屁股下柔软的感觉,让他又立即站了起来。
只见木桩椅子上一只地鼠
趴在那里,被压得有些狠,愤怒的爬起来,对着郭副将叽叽叫了好几声。
郭副将正疑惑哪来的地鼠,目光左右看着,在桌脚下发现一个拳头大的洞。
他脑海中有一种猜想在慢慢成型,“小家伙,你是来送信的?”
地鼠把手中抱着的纸团塞进嘴巴里转过身,屁股对着郭副将扭了扭,而后拉出一坨沾了黄色粘液的纸团。
它拉完后,从椅子跳下去,钻进洞里。
郭副将闻到那臭味,艰难的伸出手抓过纸团,把纸团打开。
这确实是信笺,上面的字是将军的字迹。
将军在那边得消息,显然很快,已经知道九王爷被送走的事,并部署了一下今天晚上的作战计划。
“今天晚上会来攻打军营?这里只是抗蛮夷军分支,这群蛮夷人,总盯着这边看做什么?峡风城里又没有美女粮食。”
郭副将没想通,把纸团烧了去洗手。
守门的两个士兵看到他手上屎黄色的东西,把头一转,努力憋着笑。
郭副将心里咯噔了一下,把手背在身后,“我没有如厕。”
“是,我们知道将军没有如厕。”
“……”你们这么大声,想死呢?
郭副将知道现在虽然丢的是将军的脸,但很怕将军回来知道此事拿他开刀。
“闭嘴,你们要是敢乱说,仔细你们的脑袋。”
郭副将退回房间,找了一块破布把手给擦了,而后去到河边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