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桑田,只宠你一人,只是不知何时能够见到真正的你。
程心口堵着的那口气一下泄了,“讨厌。”总能将情话,说得如此动人。
“带吃的没有,我饿了。”
落星在随身的背包里摸出几块糕点,“绿豆糕,要吗?”
“你自己做的吗?”
“嗯。”
“那我要吃。”
程将糕点接过,打开包装纸来吃。
快高考的时候,落星把买凶想杀她的宁氏酒业董事长送进监狱。
宁氏没有了主事人,就像一盘散沙一样,快速破产了。
至于酒的秘方是肖百合去田父面前装可怜,说自己现在无家可归,在田父家里住了两天,偷走了田父的酿酒手札,才造成秘方泄露。
不管落星承不承认,肖百合也是她的妹妹,她懒得把肖百合送进监狱,给自己整一个大义灭亲的名声,将人打了一顿,偷渡丢去了国外。
一个偷渡,没有正经身份的外国人,在国外会遭受到怎样不公平的对待,落星几乎不用想。
田母知道肖百合被送走,对此毫无反应,住着落星没给她过户的房子,拿着落星每个月给她的五百块钱生活费,小日子过得潇洒,男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
她找的那些男人根本就不爱她,只是看她年纪大,又有一个地段特别好的小公寓,这才巴上她,准备等她死了之后拿到房子,谁知道房子房产证压根没在田母手里,就算在她手里,房产证写的也不是她的名字。
那些人拿不到预期好处,还总被田母用各种借口要钱,哪里还和田母过得下去,在小公寓薅点还算值钱的东西就跑了。
这些东西丢了以后,田母跑到落星跟前哭天抢地。
落星拿着书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是太久没被我招呼,就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性格了吗?”
田母脸色难看,游走在男人之中那么久,她早就破罐子破摔了,“田落星,你可是从我的肚皮里爬出来的,你有赡养我的义务,否则我可以去告你。”
“告我?”落星嘲讽的笑出声,“那我真是好怕啊,你想告我尽管去告啊,律师费三千起步,你现在拿得出这个钱吗?”
“……”拿不出。
她昨天去下了馆子,身上的钱都花光了。
田母梗着脖子,“你就不怕我在你们酒庄门前闹?”
“请便。”
落星说完让人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