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左府中势力盘踞,错综复杂,很多东西暂时无从了解。
“闲人?”
青年眉毛一挑,却没有怀疑。毕竟梁丘锋五人有男有女,很年轻的样子,修为更是差得一塌糊涂,说是过路的,倒不足为奇。当前淮左府八方云动,进出往来者数不胜数。
“既是路人,还不速速滚开,以免朝着鲁大师休息。”
在他口中,对于那“鲁大师”分外推崇,看来是一尊不得了的大人物。
受其叱喝,诸人多有不忿,但想着强龙难压地头蛇,何况己等根本称不上强龙,唯有默然,准备离开。
塔园门再度响起,打开,那丑女探出头来,一眼看见青年等人,面色大变,喝道:“果然又是你们!”
第一反应,以为梁丘锋与青年是一伙的。
头一缩,嚷道:“师尊快来,那叫什么银月公子的可恶家伙又来了。”
随着叫声,随着一道有些低沉的声音传出:“银月公子,该说的话我早说过,你我并无师徒之缘,请回吧。”
那银月公子站立不动,朗声道:“鲁大师何必拒人千里之外?本公子今天来,乃是奉家父之命,来请大师移居寒舍,如果请不到人,家父肯定会怪罪于我的。”
“哼,那是你们父子之间的事,与我何干?有些事情,彼此心知肚明,撕破了脸皮,传扬出去,对苏翁亦有不利。”
闻言,银月公子面色一寒,森然道:“既然鲁大师不肯赏面,那就此作罢。不过本公子奉劝大师一句,淮左府,居不易。”
“呵呵,天下之事,难易自知。虽然老夫抱恙在身,流落至此,可也不是任人把捏的软柿子。”
“好,好!”
银月公子说着好字,但咬牙切齿,怨恨无比。他带领人马要离开,转首间见到梁丘锋等人,一股戾气蓬生,仿佛终于找到了出气筒般,怒喝道:“滚开,不长眼的家伙!”
挥扬马鞭,劈头盖脸朝着梁丘锋打去。
旁边左铭见状,第一时间出手,长剑出鞘,要格挡住。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梁丘锋当街受辱。
银月公子冷笑:“不知死活。”
手中马鞭席卷,哗啦啦一下将左铭的长剑缠绕着,灵活得像一条毒蛇。然后手腕一抖,劲气激发。
“哎哟!”
左铭竟把持不住手中剑,几乎要脱手飞出。
嗤!
梁丘锋出剑,一股锋芒,不去救左铭,反而直点银月公子。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