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俄可不是中国,不是孱弱可欺的主儿,一定不会忍气吞声,肯定要打回去的。
这样客观的看,是要牵扯一部分在华日军的精力的。
对日军进攻武汉的战略也会有影响。
这或许是中日战争的一个转机,老蒋激动的如同打了鸡血一般,频繁的召集智囊和幕僚商议有关日苏爆发冲突,甚至是爆发战争之后对中国的抗日战争会产生这样的而影响。
要求下面的人做出一个预判,或者是应对措施来。
冥冥之中似乎有感应,冷锋觉得有大事要发生了,不过,他们现在无法直接跟指挥车取得联系,所以,他并不知道张鼓峰那边日苏冲突如期的爆发了。
早上起来,洗了一个冷水脸,店里吃了早饭,招呼曾仁剑一声,两人施施然的出了门,朝镇南方向而来。
随便请教了一位路人,就弄清楚老洪家的地址。
镇子不大,走了十多分钟,就看到一户人家,敞开的大门,里面五六个人光着膀子忙碌着,不时的还传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洪家制锡”
传承七代,那已经是百年老店了。
“请问,老洪师父在吗?”大门是敞开的,冷锋直接就走了进去,冲着院子里大声问了一句。
“你找谁?”一个浑身精光的年轻人一扭头,直起身子,手里拿着一把铁锤走了过来,戒备的质问道。
“我找洪师傅。”
“你找我师父做什么?”年轻人表情还是一副戒备的模样。
“我又一把锡壶,嘴坏了,想请洪师傅给看看,能不能修补一下?”冷锋解释道。
“你是来修壶的?”
“对,对,我是慕名而来,听说洪师傅是锡壶名家,传承七代了,我这是一把古壶……”
“我师父从来不替人修古壶,对不起,这位先生,你走吧。”
“不修古壶,这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这是我师父立下的规矩,也是洪家制锡的规矩,只做新壶,不修古壶。”青年解释道。
“这,我好不容易,大老远的来了,总让我见一下洪师傅,说两句话再走吧?”冷锋眉头一皱,有些不甘心的道。
“我师父病了,不见客。”
“病了,我是个郎中,我可以给洪师傅看病,真的,小剑……”
曾仁剑将冷锋行走的招牌扛了进来,“专治疑难杂症”的布幡子,迎风招展,吸引了满院子的人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