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样一定是刀。
那俩是啥?
我一回头,只见花斑色两节长条状的东西躺在雪地里,再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条变成两截的“草上飞”。
我不由得脖子一凉,这要是刚才被咬上一口,就我们这的医疗条件,那基本上算是判了死刑了。
这个时节,一般来说蛇都是冬眠的,估计是那傻狍子的一撞,把在树洞里面冬眠的蛇给惊到了。
可蛇一般来说都是一窝一起冬眠的,这条蛇醒了,那其他的蛇……
我爹也想到了,他急忙扛起我来就跑,连傻狍子也不管了。
等我到家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肚子已经被我爹颠的不存在了。
不过幸好,我的小命儿是保住了。
自从那件事以后,我对那种特殊的感觉就变得极其信任。我爹也说我,也许应该找个算命瞎子给我当师傅培养一下,没准以后能成大事儿。
其实直到多年以后我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张家老祖宗那里一脉相传得到的,这是天赋血脉。
如今赵建国带给我的虽然不是那种心里一紧的感觉,但我还是感觉到了不自在,那种淡淡的、危险萦绕在身边的感觉,非常的不舒服。
我爹托的这是什么人啊……
在这之后的一个礼拜,我又收到了一封来自津城的来信。
没错,是我爹写的。
我满脸堆笑的送走了邮差大哥,快速把信拆开看了起来。
亲人们:
津城的麻花真好吃
津城的包子也很好吃
津城的炸糕也很好吃
津城的天没那么蓝
但是海河很好看
记得听赵叔叔的话
不用惦记我
我这吃好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