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晚休息的很好,张根野果然是个开心果,时不时就会用他那滑稽的肢体语言逗得大伙哈哈大笑。
第二日一早,我们收拾好东西,将剩余的肉给烤了吃。
可是谁知道这蜥蜴肉经过一晚上的氧化,味道居然大打折扣,完没有了昨天的那种爽嫩的口感。
在感慨了一番以后,我们收拾东西,再次上路。
至于往哪个方向走,大家心里都没有什么概念,但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倒还不是我们的目的地在哪,而是我们的饮用水喝光了。
我本能地冲着三儿说道:“三儿,去找找水源。”
三儿看了我一眼,说道:“我又不是狗,说找就能找到?”
“你……你还学会顶嘴了是吧,扣你工资我。”
可是当我转念一想,不对啊,我干嘛非要让三儿去找水呢,我这身边不是有一个当地土著吗?
我看向张根野,喊道:“张根野,过来。”
张根野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嘴里不听地喊着:“脏根野,脏根野。”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指了指我的水壶,仰起脖子,从里面倒出来仅剩不多的两滴水,然后冲他比划着水壶。
张根野似乎没太明白我的意思,我又将水壶瓶口冲下使劲倒了倒,冲他摆了摆手,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张根野这次似乎是明白了,冲我喊道:“亚路,亚路。”
我挠了挠头,这两个字是水的意思吗?
张根野说完亚路以后,就直接扭头往一个方向小跑过去,时不时地回过头,冲着我们比划着手,示意我们跟上。
老马狐疑地问道:“我说根生,你这小兄弟儿行不行啊,我怎么觉着不大靠谱呢?”
我没好气地说道:“你行你上啊?”
老马不满意地嘟囔道:“还不让说了,真是的。”
我们跟着张根野一直往前面走,穿过了一片茂密的参天树林,果然听到了“哗哗”的流水声。
不知道怎么的,我突然自豪起来,冲着老马使了个眼色,说道:“咋样啊,服不服啊?”
老马转过头不知道嘟囔了什么。
我们随着张根野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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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树林,外面居然有些宽阔开朗的感觉,那些参天的树木十分稀疏,洒下来的阳光也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