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伤寒派成员在议论张日欢他们的时候,叶晨和田锋他们,亲自将那两只野鸡,野兔拨毛后,叶晨用他的家乡的做法,开始给野鸡和野兔烤了起来。
没多久,两只野鸡和那只野兔飘出香喷喷的香味,让周围其他成员,都忍不住往这边看了一眼。
“叶兄,你以前做烧烤卖的?”田锋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我小时候就喜欢自己打猎做来吃,所以也就有这手艺了。”还真的别说,即使叶晨不做医生,他只要去黄浦江边,做一个简单的烧烤摊,烤出来的食物,肯定也是一流,足以让他在上海立足。
本来有一杯冰冻啤酒,喝起来才舒服的,但是下午的时候,要进行医术交流,即使叶晨喝了没有什么事,田锋和何辉他们也是不敢喝酒,否则,到时醉醺醺的,可不敢给人看病。
分享完那些野鸡,野兔后,叶晨和田锋他们,徒步往会馆的方向回去。按照唐会长和廖老的意思,要在下午两点钟集中。
叶晨和何辉他们,回到会馆那里的时候,才下午的一点多。不过,叶晨除了看到廖老,廖冰雪,唐儒外面,还有那几个看起来受伤,显得有些狼狈的张日欢他们。
张日欢他们自然不知道,他们从马上面掉下来,是因为叶晨故意搞的鬼。
“小叶,你们刚才玩什么了?”廖老笑着问道。
“我射了两只野鸡,一只野兔,用来打牙祭。哟,这不是张兄弟吗?刚才我看到你们纵马奔腾,很欢喜的样子,怎么成这样了?”叶晨似乎有些奇怪地看着张日欢他们问道。
“我们不小心从马上掉了下来而已。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连那么可爱的野兔,都打来吃!”张日欢说道。
可能是感受到其他人的目光,向他看过来的时候,有些嘲笑他的样子,急忙把话题转移到叶晨身上。
这个时候,叶晨却是想笑,也就问道:“是呀,那些鹿那么可爱,鹿角还可以作中药,为什么你们要射它们啊?还有,是你们自己射不出来,不要怪别人,只能说自己有些幼稚而已。”
叶晨一说完,顿时不少伤寒派成员,却是笑了出来。平常,这个张日欢仗着自己是唐会长的弟子,在伤寒派里面,高高在上的样子,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什么鸟人一样,其他人早就不服气了。
只是,他们不敢像叶晨那样,叶晨也不会把对方放在眼里,连王聪那些上海大家族的家族,叶晨都不放在眼里,更不用说,张日欢这什么弟子了?
“你!我懒得和你这种乡下人说!”张日欢无话可说,同样不想再说下去。本来他是看到叶晨和廖老很熟悉的样子,故意嘲笑他,没想到,现在叶晨当做那么多人,反而在嘲笑他。
当然,并不是廖老和唐会长有什么矛盾,而是张日欢喜欢廖冰雪,追求廖冰雪很长时间了,只是他看得出,廖冰雪看他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他才那么生气,而且,他以为廖冰雪和叶晨的关系不浅,所以把那些怪罪到叶晨的头上。
“好了,大家安静下来。”唐儒说道。他知道自己这个弟子平常是什么样的人,只是这个组织,并不像是很严格的那种组织,即使他是会长,因为他资历高,才选他做会长而已。
要说医术方面,廖老和他差不多,现在廖老则是副会长,叶晨又是廖老亲自介绍过来的,他也不想让张日欢和叶晨惹出什么不喜来。
叶晨和田锋他们找个地方坐下,坐在那喝茶吃点心的时候,叶晨问道:“我们要进行什么样的医术交流啊?”
此时,叶晨还以为他们的交流,应该是平常在医院上班的时候,遇到一些很难治疗的病,不知道如何用什么方法,甚至不知道用什么药物来治疗好。现在那么多人面前,所以说出来,一起交流讨论。
或者是他们这些医生,平常在上班给人看病的过程中,得出的一些经验,总结,现在一起说出来,同样算是交流。
只是,这些和叶晨想的那些不同。
“这个交流,并不是表面上那个交流,而是比赛。一会,不知道廖老或者是唐会长,从哪找来几位病人,让我们各自给病人看病,再各自开出药方,甚至可以用针灸术,看看谁的治疗医术最好。”
当然,韩友平并没有全部说出来,因为他们这个组织是伤寒派,还是伤寒派上海分会,这些医生中的医术,或多或少都会偏向于伤寒论中提到的医术。这一点,只是因为韩友平他们,都把叶晨当成伤寒派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