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渊也不恼，而是挑眉问她，“想约吗？”
“……”
“要约吗？”
“……霍长渊！”她忍不住低喊。
霍长渊薄唇扯出很暧昧的弧度，“这回我尊重的意思，想什么时候跟我约？”
“霍长渊，我说过了，我不需要炮友……也更不会想和约……”林宛白嘴唇很紧的抿起。
“倒是说说想要什么？”霍长渊挡着她头顶的光，五官深邃。
像是被什么轻轻蛰了下神经，林宛白的双手轻握成拳。
哪怕垂着眼睫，也控制不住眼底渐渐涌上来的纠缠和痛苦，指骨节交错了许久，终于还是选择抬起头来，不答反问，“霍长渊，是不是很想要我继续跟着？”
霍长渊眉尾有小幅度的挑起。
林宛白看到，嘴角抿得更紧的继续说，“先是给我过生日，后来又放着高级小区不住，搬来这种又老又破的地方，若我没猜错的话，是想要近水楼台对不对？”
“如果我继续跟着，是不是像以前一样，只要打电话想，我就得颠颠过去暖床。然后可以给我一张卡，里面每个月仍旧会准时转入二十万，或者能更多？又甚至说，只要伺候的高兴，我想要多少就给多少？”
看到他沉默的伫立，宛若默认的态度。
林宛白心底涌上一片冰凉的失望。
她很轻，很慢，却很坚定的摇头，“可是，这些我都不想要。”
“林宛白！”霍长渊蹙眉沉声。
“抱歉，让失望了，但我是认真的！”林宛白深呼吸了一口气，迎上他沉敛幽深的眼眸，再次摇头，然后一个字一个字清晰说，“霍长渊，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样给当床伴，随叫随到。”
她没有直面回答她想要什么，而是侧面告诉了他自己不想要什么。
霍长渊眉宇间像笼罩了层雾，看不真切。
林宛白低着头，从他身边走过，没有被阻拦。
心口松了下却又很快发紧，继续往前，刚刚擦身而过时，听到他突然迸出一句，“那就交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