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夭幽幽道:“白百合是送给死人的,它有一个花语,叫祭奠亡灵。”
    司念念后背的汗毛直立而起!
    顷刻间,她有一种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
    “大嫂你送我这种花是什么意思!!!”
    墨夭抬起手,莹润的粉色指甲轻轻刮了刮白百合的花瓣。
    “我经常给司狱送白百合,站在他的墓碑前,和他说说,我身边都发生了什么事。
    念念,你知道,司狱是最护着我的,他要是不爱我,又怎么可能,会把自己所有的遗产都给我呢。
    念念,你怕不怕,做了亏心事后,你大哥会来索命?”
    墨夭的声音变得低哑,犹如幽暗的河流湍湍,连水声都是冰凉的刺骨的。
    司念念瞳眸晃动,她盯着墨夭的脸,自己的声音变得有些不自然。
    “大嫂,你瞎说什么呢,怎么神神叨叨的?”
    司念念的声音有点抖了,她到底是怕司狱的。
    就因为害怕,当她看着与司狱格外相似的司玉,砸了司辰的脑袋后,她才会被吓到心里障碍。
    墨夭侧身坐在床沿,她目光澄净的看着司念念。
    司念念被她这么看着,心里发毛。
    墨夭伸出手,白皙微凉的手指摁住司念念的下巴。
    她的手指很冰冷,司念念浑身激灵。
    “念念,你今年19岁了,二叔,二婶没好好教你,你大哥又死的早,俗话说,长兄如父,那长嫂就如母了。”
    话音落下,墨夭就往司念念的脸上,拍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很响,又像是开玩笑似的,又不像是打在她的脸上。
    墨夭往她脸上,拍了一巴掌,司念念有些懵,整个人甚至产生了一种恍惚,她在心里还问了自己一遍。
    墨夭,打了她?
    与此同时,另一间病房里,房门被从外面推开来了。
    司狱往里走去,他来到病床边,看到瘫在床上睡着了司辰。
    19岁的少年,容颜清隽,他歪了歪脑袋,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