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玉和红棉都对燕聿挺不满的,四下无人时,绿玉忍不住蛐蛐他。

    “那人来得比少将军还频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我们姑爷呢。”

    陆清悦无奈:“你啊,真是胆大,不许乱说。”

    绿玉的话,被影十一字不差转述给了燕聿,燕聿扬了扬唇角。

    案上呈放着的蛮夷送来的议和信,也不那么碍眼了。

    此前一战,不可一世的蛮夷遭受的打击是巨大的,多次派人送来议和信,并打算派使者入京。

    趁着心情不错,他抬笔落下一道朱批。

    铺子的生意不好,陆清悦出去视察了一番。

    她名下的十来间铺子,有茶叶铺,首饰铺,成衣铺等等,几乎全是极赚钱的营生。

    铺子分布在西市各处,虽离得不远,但天气炎热,全部去一趟回来,也很是累人。

    次日一早,陆清悦尚在梳洗,丫鬟兴致勃勃向她汇报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据说,林栀再去书房时,碰到了温知意,而后,温知意无意发现了段衡书房里的香囊和丝帕。

    她没有跟段衡吵架,只是冷冷地离开了书房。

    段衡追出去再三解释,温知意的表情都十分冷淡。

    最后不知道段衡说了什么,温知意态度软了一些,但面上的矜持,使她没有立刻原谅段衡。

    昨夜,段衡歇在了书房里。

    陆清悦眸光闪了闪:“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儿?”

    丫鬟:“昨夜发生的。”

    陆清悦暗叹可惜,昨夜看完铺子回来,实在是累了。

    她用了晚膳,沐浴完就睡了,睡得极早,竟然错过了这等事。

    柳儿在给林栀梳晨妆:“昨夜的事儿,老夫人那儿会不会…”

    林栀推开唇脂,瞧着镜子里苍白憔悴的自己:“待会儿便知道了。”

    “少将军那边呢?”

    “这些日子的功夫不是白下的,他的心已经松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