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哭就哭。”男人喉咙里滚出一道无奈,“别哭了。”

    尽管他轻柔擦拭着她的眼泪,可陆清悦的眼泪还是掉个不停。

    她时不时抽噎,言语盛满了委屈。

    “为什么是我,求你,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男人闻言一愣,心底涌起戾气,他喉咙动了动,沉默半刻,再开口时,已是平静。

    “身子还疼不疼?”

    一提到这事儿,陆清悦身子颤得更厉害了。

    男人一下子明白了,是他昨天失控做的孽。

    “我给你上药好不好。”

    陆清悦摇头抗拒,眼泪像决了堤的河流,一下下砸在他的掌心里。

    男人垂下眼帘,后妥协般拿出了白瓷瓶放到了她的手里。

    “好好上药。”

    男人把她放回床上,窗户开了又合上,男人身影消失不见。

    不一会儿骤雨初歇,夜风袭来,陆清悦眼泪模糊地看着,独剩自己的昏暗的房间。

    与此同时,一个宽敞明亮,精致华美的屋子里,男人闭着双眼,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

    桌面上正放着摘下来的面具。

    他花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才让她适应了自己的出现和触碰。

    不该失控的…

    在房梁上蹲着的影十,沉默地看着自家主子。

    凭自己主子的身份,什么人得不到,实在不懂为何要花费那么多的心思。

    男人突然冷声:“看够了就下来。”

    影十从房梁上倒挂下来:“主子请吩咐。”

    “去守着她,不该看的别看。”

    “是。”影十倒挂了回去。

    男人手里不知何时捏着一枚金钗,瞳色沉沉地把玩着,思绪里满是女子委屈哭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