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承认是吧?”
老冒将扑克牌,朝着我的身上直接摔了过来。
“在我这里出老千,他吗的活腻歪了!”老黄将拨通的电话重重的撂在座机上,眼中迸射出狠色。
他俩这分明就是不分青红皂白,不讲任何证据,就打算直接掀桌。
“走!”
我拉住郝健的胳膊,拉着他朝外走去。
我们的位置靠近门口,想要走,老黄和老冒拦不住。
只要出了这个门,门外就是我的车。
上了车,谁都拦不住我们。
我和郝健出了门,老黄和老冒没有任何制止的行为和言语。
出了这道里屋内,两步就到了外屋门,推开这道门就是我的车。
‘咯吱’
房门推开,漆黑的夜色下,雪白色的车灯为我们照亮了路。
刚走出大门,我和郝健的脚步纷纷停滞了。
只见二三十个民工模样的人,一个个穿着炼砖时的工作服,灰头土脸下,却是一个个贪心的面孔。
脏兮兮的白色棉线手套,因为长期劳动,已经变成了灰黑色。
在他们的手中,拎着砖厂内随处可见的工具,铁锹,榔头,铲子,锤子等等。
这群人围成一个半圈,将汽车和我们围在了包围圈中。
“超他妈的,这逼样得玩不起呀!”
郝健看到对方早有准备的架势,骂骂咧咧的道。
在进门之前我就早有预感,在他这个地方,不管我们出没出老千,赢了钱就很难想走。
事实证明,我的猜想一向很准。
“你不是有万无一失的准备吗?”我无奈的看了一眼郝健,问。
来之前,我特意向他确认过,他郑重承诺他有十足的把握,不会有意外的发生。
现在意外发生了,他的十足把握我却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