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暗淡的眼眸里掺杂了许多复杂的情绪，他看向江澈，“和他聊一聊吧，我研究一下我的副本。”
他说着就走进了那栋红珠精神病院外的独栋小楼。
整个副本，只有这个小楼是由他的意识生成。
江澈点了点头，他一挥手，两人间之间立马升起一个病房。
检查了一下这里的情况之后，冷锋一口气轻轻松了下来。
之前很多人都试图窃听房间内的声音，却什么消息都没有得到。
“江澈……”
冷锋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成长至今，是被恶灵控制了吗？”
“你是恶灵的棋子吗？”
江澈没有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眼神一凛。
瞧着他警惕的眼神，冷锋无奈的摊了摊手，“我没有任何恶意，这也是我想要和你私聊的事情。”
“不管你是不是被恶灵控制的棋子，我想告诉你的是，我是。”
他说话间走到病床边，径直躺在床板上。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松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外人，诉说自己的秘密。
那暗沉的白炽灯一点都不晃眼，他的双眼和意识却开始迷离。
这份迷离并不是副本技能效果，而是他自然的放松自己的情绪。
“你没有听错，我，冷锋。”
“他们口中的人类第一强者，是恶灵的棋子。”
还有两章会迟一点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