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景扫了二人一眼,点到为止。
他起身道:“安晴还被警局拘着,我得去一趟。”
陆母眼神儿飘忽,根本不敢看他。
等他刚走,陆湘琳立马拉住陆母的手:“妈,我们都被安晴算计了。她拿捏着我们杀人的把柄,以后不得问我哥要什么他就得给什么......”
陆湘琳满脸惊恐,后怕道:“幸亏季浅没死,不然我们整个陆氏都要被安晴捏在手里了!”
这才是陆宴景要捐赠财产的真正原因。
事到如今,陆母才突然反应过来,她错的有多离谱。
她之前觉得自己能扛下一切罪名,才中了安晴的挑拨。
可现在想想,他们一家三口是拴在一起的,她不希望儿子误入歧途,难道儿子就能看着她犯罪伏法吗?
陆母双手捂着脸,十分后悔当初的冲动,同时也庆幸季浅还活着。
只要季浅没死,她就不算犯罪,对吧?
陆宴景在车上抽烟,偏头看到陆湘琳从陆家走出来。
听到车门响,他将烟蒂摁灭:“我教你的话都说了?”
陆湘琳老实坐着,偷看了他的脸色,才道:“我和妈都知道错了。”
陆宴景道:“咱妈对我有成见,有些话你说才有用。”
如果换做他讲,母亲会觉得他袒护季浅,反而适得其反。
“我还有件事问你。”陆宴景翻转手心,中心躺着一个玻璃瓶。
陆宴景抬眸凝视着陆湘琳:“这究竟是不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