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琴雪和罗玉琼的脸色顿时就变白了。
这种话,还从来没人当着她们的面说的这么直接过,她们哪里受得了。
“飞燕小姐,我和我母亲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何必……说话这么难听?”
罗玉琼红了眼圈,作出一副伤心模样。
“我说你们什么坏话了吗?”宋飞燕却反问:“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至于有没有仇的,这可不好说——如果你们试图欺骗永安王妃和锦姝,并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那我是要和你们有仇的。”
“飞燕小姐误会了,”徐琴雪也恨不能撕了宋飞燕,偏这么个丫头片子,也是她招惹不起的大人物,她只能继续满脸带笑的说:“永安王妃与摄政王妃、秋实小姐、飞燕小姐都是大贵人,下妾与琼儿哪里敢有什么不轨之心?”
“委实是因家中马车坏了,见盛家的马车还算宽敞,又知道永安王妃一向仁善,才过来想请盛家捎带我们一程,断然是没有别的意思的!”
她这话,听起来更谦卑了,却是埋了坑的。
夸孟秋雨仁善,意思就是不带上她们就不仁善了?
“呵~”宋飞燕讽笑了一声:“理由倒是找的极好。”
“可本小姐尚且有自知之明,觉得自己不配与永安王妃和摄政王妃同车,而选择骑马,你们的身份是有尊贵,敢提这样的要求?”
“这……”徐琴雪找不到更好的说辞了。
“算了,母亲,”罗玉琼做出被羞辱后清高倔强的模样:“她们不愿意带我们,我们就自己走回去,若不是因为您昨日扭了腰,女儿担心您走路会加重伤势,女儿也不会……”
“女儿扶着您,我们慢慢走。”
这说的,毕竟憋屈,还透着这么做是为了孝顺。
徐琴雪听了顿悟,马上配合做出一副苦涩的模样:“乖女儿,是我连累了你,我这样的身份,的确是不配在贵人面前有脸。”
她还用手撑了撑自己的腰:“那,我们走吧。”
“姝儿,秋实,我们的马车宽敞,只是多带两个人,想必也不打紧。”孟秋雨见徐琴雪和罗玉琼果真转身走了,倒是还是心软了。
“我在菩萨面前为你们求了福,答应菩萨会日行一善,带上她们就当是今日行善了?”
盛锦姝还没说话。
罗玉琼已经跪了下来:“多谢永安王妃!”
又高兴的对徐琴雪说:“母亲,您说的都是真的,永安王妃真是大善人,她答应带上我们了,您不必受苦受痛了!”
盛锦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