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告知父亲要提防,他却没有,还被人找到信件告到殿前。

    我心中焦急,却被困在陆府无法出去。

    急忙写了一封信交给小娅,“你找个靠谱的人将信件速速送去给我兄长。”

    此时,能救父亲的人只有兄长。

    然而,小娅才刚要出门,就被陆晚枫拦下,“夫人这是要去给谁送信?”

    他一把将信件从小娅手里夺走,不顾我反对直接打开来看。

    我吓得脸色发白,却强忍着恨意,挤出几滴眼泪,如上一世一样,哀求道:

    “相公,我父亲是冤枉的,求你看在这些年我父兄对你跟陆家的扶持上,为我父亲求求情,希望陛下可以好好彻查此事。”

    我深知他不可能会帮我谢家,更何况这件事就是他与安王做出来的。

    他这两天从没卸下对我的防备,要不然也不会把书房换成我爹的卧房。

    却不得不做出这场戏给他看。

    许是知道我爹这次可能翻不了身,他对我演戏的心思也淡了几分,将看完的信件丢在桌上。

    “婉婉不必担心,谢家与陆家是亲家,谢家出事,陆家在朝堂便无人可依,我自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他说得好听,我却心中一片恶寒。

    他不仅不会袖手旁观,还会落井下石。

    更甚至,他口中那句“婉婉”,不知是在喊谢婉凝的“婉婉”,还是在喊林婉婉的“婉婉”。

    我无心纠结这个,只想快速让父亲脱困。

    我露出感激之色,深情感动地望着他:“相公,谢家就拜托你了!请你务必救救我爹!”

    他应了一声就离开了,我听到他吩咐下人,这几天不许我离开陆府。

    估计是担心我向外求救,要断了我谢家任何可能翻身的机会。

    却不想,他一走,我脸上露出的慌张跟担忧就一消而散。

    转而是幸灾乐祸。

    陆晚枫以为一切都在他跟安王的掌控中,没料到重活一世的我,怎么可能让谢家再出事?

    这些天,我对外就露出一副担忧紧张的神色,就连给婆母做饭,味道都不如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