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了一天,还不等坐下休息会,婆母就差人过来,说要吃我亲手做的酒酿汤圆,我眼里闪过怒色。

    上辈子我真是猪油蒙了心,才会被他们这般磋磨而甘之如饴。

    我以身体不适回绝了——昨夜陆晚枫说今早要给我请大夫也没有请,我习以为常,他对我的事向来不上心。

    不料,回绝的话传过去没多久,下人就来报,陆晚枫给我请了大夫。

    他还亲自带大夫过来,一来就满脸虚伪地关心我:

    “夫人,身体可好些?都怪为夫今日太忙,竟是到现在才给你请大夫。”

    他与大夫使了个眼色,大夫急忙为我诊脉,些许时候过去,才道:

    “夫人身体没什么大碍,就是近些日子有点上火,才会反胃不适,我给她开几副药调养一下即可。”

    我恍惚看见大夫说完,陆晚枫松了一口气。

    他不可能真心关怀我的身体情况,那这口气是为何而松?

    加之他昨晚看到我干呕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情绪,我心里愈发纳闷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