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生气得牙根紧咬,啪的一拍桌子,长身而起。
“胡闹,简直是胡闹!”
“太学当中人人都是饱读诗书之人,又岂能做这种下贱的楹联?”
“满心淫秽,你如何能当状元?”
李德生冲着皇上跪倒,颤抖的说道:“皇上,户学院没输,工学院也没有赢!”
“臣请求撤销陈长安状元之名,还大楚清明!”
群臣也看陈长安不爽,纷纷跪倒。
“我大楚状元,绝不能是此等无耻之徒!”
“臣附议,请皇上三思!”
“请皇上明鉴!”
臣子们跪了满地,皇上微微摇头。
朱子庚看到臣子们都跪倒,挺胸抬头:“皇上,臣力保长安!”
“试问,长安出的五联,可曾有半点逾越?”
“长安虽有误导榜眼之意,但对上就是对上,不敢说就是对不上,这足以证明长安的才华!”
“难道我大楚的状元,只能是一群读死书之徒?”
“臣,不服!”
群臣脸色一变,纷纷咬牙。
项萦纡终于忍不住,拉着皇上的手臂:“父皇,状元郎没犯错啊,人家说什么了?”
“要我说,是榜眼心存邪念,才会说日出尼……”
“住口!”
皇上勃然大怒,恼怒的看着项萦纡。
你是公主,陈浮生的下联那么不堪入耳,岂能从公主嘴里说出来?
两方人马,各有各的道理。
陈长安不想让皇上为难,抱拳说道:“皇上,微臣出的这首楹联,只想户学院知难而退,没想到会引出这么多非议。”
“既然如此,臣出千古绝对,保证在场无一人能够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