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狐疑的看着陈长安,群臣都是冷笑。
就算陈长安嘴巴厉害,在事实确凿的基础上,他又能怎么说?
皇上不敢大意:“朕卿,说说你的想法,不要跟群臣再发生冲突。”
陈长安点头答应,站起身形。
“黎院长说我有二罪,一个个说。”
“我的确是烧了几艘战船,但我愿出资一力承担,绝不花费国库分毫银子。”
“西洋人艾克利斯善于造船,就由他主持,师夷长技以自强!”
皇上心头欢喜,微微点头。
陈长安以前就说过,蛮夷的战船强于大楚,这不是很好的学习机会吗?
黎彦军也没什么好说。
第一罪,完全就是银子的事。
关键是第二罪!
“诸位在远处,不明白战场上发生了何事!”
陈长安指着吴士弘:“我几次告诉吴士弘,以收服几大学院为己任,不到万不得已,不得放火。”
“但兵学院学子非但不听,反而射伤吴士弘,他迫不得已才下令!”
吴士弘撕开身上的上衣,被洪恩射伤的位置还在滴血。
黎彦军冲着皇上叩头:“那是轻伤,不至于无法见人!”
“就算我的学子不听告诫,可是状元郎下手太狠,让我的学子如何统兵,如何为大楚建功立业?”
“陈长安,这是断送了大楚的前途!”
别动不动就跟大楚前途扯上关系啊。
陈长安摇摇头:“谁说烧伤就不能统兵了?”
“知耻而后勇,他们但凡能记得今日之耻,学习必定竭尽全力!”
“我问黎院长一句,如果不是大比,而是真正的战场,你们也能率众过来对皇上诉苦?”
黎彦军恼怒的看着陈长安,群臣都听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