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主动要测,两个邀请测试。

    纪雀根本根本没法阻拦。

    “你叫什么?”毕如衣问越长夜。

    “越长夜。”

    “你父母是哪里人?”毕如衣又问,测试归测试,该问的还是要问明白。

    越长夜没说话,只看着纪雀。

    “老师,真不用,”纪雀话还没说完,就被毕如衣奇怪的问道,“你怎么回事?”

    “测试一下而已,你紧张什么?”

    “没有啊。”纪雀道,“没有紧张。”

    然后一句话都不说了。

    拉倒吧。

    “那你说说你是哪里人?”毕如衣又问。

    虽然光头,但不掩绝色。

    见越长夜除了回答名字,就一字不说了,便放低了声音,“你不用怕,你既然与青春期是朋友,我们不会为难你。”

    越长夜也不用说话。

    毕如衣连着问了几个问题,越长夜都不说话。

    她本来身上的衣服就破破烂烂,还脏兮兮的。

    跟个乞丐似得。

    毕如衣连问,除了名字她是一个都不说。

    到最后,毕如衣也懒得问了。

    回头对纪雀来了一句,“听人说你的脾气很怪,跟你老师有的一比。”

    “怎么你的朋友比你还怪?”

    纪雀虽然怪,但问什么就会说什么。

    不会像这样的闷葫芦。

    钟离姬看了一眼毕如衣,毕如衣睨着她道,“你看我干嘛,我又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