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继明和公南乌赶紧上前查看。
虽然他们也因为纪雀刚才的话一口气差点儿没提上来！
相比之下，修习院的几个老师就好多了。
虽然脸色那是变了又变，拳头那是捏了又捏。
但见惯了纪雀德性的几人承受力比总府的三人好多了。
至少没有气到一口气差点儿没提上来。
三人只能硬着头皮想将雷万重顺过气。
好不容易，雷万重一口气终于顺了过来。
看着纪雀，手指着她，好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
“那凤凰给了你元丹之后呢？”见雷万重顺过了气，他追问。
“死了。”纪雀道，看着众人的反应，似乎感觉自己说得会让对方生气，于是又放低了声音。
但她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好生气。
它要死，她能有什么办法？
“没有然后呢？”豆贾三不死心，继续问。
纪雀的性子他们都知道，问一句说一句，绝不会多说一点。
他们必须得问得明明白白。
“没有了。”纪雀说。
“你是怎么遇到的？”豆贾三又问。
“我去除祟的路上听说有邪祟作乱然后去帮忙看看，就看到了凤凰。”
说着，纪雀补充了一句，“我还以为是野鸡呢。”
一屋子的人没眼看她，都撇着嘴叹着气转过了头。
看不了一点。
“那凤凰为什么将元丹给你？”坐在旁边的长垣开了口。
“总不会是因为打不过你给你求饶吧？”
他道，“难道是察觉到你神族的血脉？自愿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