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姑娘生病了不能被打扰,这么久了,我还以为姑娘死了呢呜呜呜”

    她一边说,眼泪跟不要钱似得扑簌扑簌往下掉。

    伤心是真是伤心。

    四条狗也凑到了纪雀脚边不停蹭,红红的雏凤们扑了纪雀满身,挂得她一身都是。

    身上头上肩上……

    “麻麻麻麻——”

    此起彼伏的叽叽喳喳让纪雀头都快大了。

    她扒开头的两只雏凤,看了一眼屋子。

    “吱吱呢?”

    话音刚落,门外就走进来了一个小萝卜头,肩膀上一根扁担,两头挑着满桶的水。

    一岁多的大小,那桶都快跟他一样大了。

    不是豸豸是谁?

    累得呼哧呼哧。

    眉汁儿抹了一把眼泪鼻涕,指着后面的水缸,“天快黑了,要快点了哦呜呜呜……”

    豸豸看到纪雀,也激动得不行,“主人!”他一边叫唤,一边不忘记走过去将水倒进水缸里。

    纪雀看着豸豸。

    看着他麻溜又气喘吁吁的样子,看向眉汁儿,“毒妇啊你。”

    比她师父还狠。

    师父使唤她还是在她三岁之后呢。

    一岁多的小孩,眉汁儿都下得了手……

    够狠。

    纪雀没再多说,朝着床过去。

    她好累……也好饿……

    想要好好睡一觉。

    “眉汁儿,有吃的吗?”纪雀问,“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