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二楼,只有一桌客人。
苏长衫捏着茶盅,愁眉不展道:“也不知道宫里那位抽了什么疯,竟然还了高家的财产。这一下可把你徒弟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人怕出名,猪怕壮啊!”
张虚怀把玩着手里的玉佩,脸上没有丁点的笑容。
那天他明明在皇帝跟儿前滴的是李锦夜的眼药水,好好的怎么得利的人,就成了高氏母女。
烈火烹油,锦上添花都不是什么好兆头。
“张虚怀,别的我倒不怕,就怕谢府那些龌龊的小人,一个个钻进钱眼里,连死都不怕!”
苏长衫摇了下扇子,这鬼天,热得不行。
张虚怀把脸凑过去,借了点凉风,“谢府的人,我倒不怕,左不过是些不入流的动作。”
“那你怕什么?”
张虚怀冷笑一声,用手沾了点茶水,在桌上写了两个字:皇子!
苏长衫猛的打了个激灵,“你是说……”
“没错!”
张虚怀及时拦住了他的话。
这些财富一还,谢玉渊从一个默默无闻的闺中小姐,一下子变成了京城炙手可热的人。
谁娶到了她,就等于把高家累世的财富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