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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之后的记忆是模糊的。

    流入身T的Alpha标记Ye像是岩浆,灼烧着她的每一寸血管。

    疼痛,只要有意识就会疼。她起起伏伏陷入昏睡又被疼醒。

    直到,有冰冷的YeT从后颈,从手腕,打入她的身T。疼痛才开始衰减下去。

    但发烫的身T却没有冷却,并且伴随着似乎永无止境的发情。

    她醒了。

    清醒的意识很短暂,但她还是醒了过来。

    眼睛里能再次捕捉到光,她分辨出了青年。

    “阿青?”

    已经换上了短袖的青年朝她看来,吕伊皓感觉有些恍然隔世。

    他背后的拉门外是大片大片的蓝天和被亮光照S到有些发白的重重青山。

    这里显然不是她记忆里的任何地方,但这些都不重要。

    她抬起手,白到发青的皮肤看着有些可怖。她攥住了陆青的衣角。

    “陆瑥颋,恩……哥哥他还好么?”

    她说这话的时候,没能看到青年凌乱额发后的带着血丝的眼睛。

    他垂落在身侧的手缓缓握紧,他沉默着点了点头。

    吕伊皓将头朝他身侧靠了靠,底底说了一句:“谢谢你阿青,我又麻烦你了。”

    青年的嘴角紧抿着,依旧没有回话。

    眼见着被疾病和伤痛折磨的少nV又缓缓地陷入了沉睡,青年终于张嘴了:“小姐……”

    这声轻唤被轰鸣的蝉叫遮盖,夏日的烈yAn无情地将一切sE彩都变成白。

    清醒过一次,吕伊皓这之后醒来就变得频繁了。

    同时也察觉到了异样。

    无论是她所呆的地方,还是她身上的穿着。

    如果用一句b较简单粗暴的总结,那就是她现在很像是被囚禁在深山里的禁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