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侧跟着的是那名战功赫赫的将军——秦楚。
虞念的表情急急冷下,侧身护住顾淮,同时手掌一瞬握紧了剑柄,腰侧的剑刃出鞘大半,寒光凛凛。
顾淮却按住虞念的胳膊,微微摇头,让人不要轻举妄动。
顾淮双眼看向萧律:“我跟你们回去。”
虞念听到这话,心头一急,连敌人都快顾不上了:“主子……”
身后众人的动作也是一滞。
顾淮冷静道:“我跟你回去,放了他们。”
萧律脸上神色不明,只是嘴角还是挂着一抹极浅的笑,让人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
“凭什么?”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为了你而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顾淮却依旧不急不慢,神色间一派从容:“只有我知道传国玉玺的下落。”
霎时间,似乎风声都为之一静,连呼吸都是扰乱了这片清净。
萧律当下目的不过两个。
一是清理前朝余孽,而其中又以原主手下这支精锐之师威胁最大。
原主确实是沉醉享乐,但为了维护自己地位,用近乎培养死士的方法培养出了这么一支任由皇帝操纵的兵力。
不多,但足以让原主在掌权时助纣为虐,也可以在亡国后依然有一搏之力。
一旦清理掉这批人,“顾淮”就再无掀起风浪的能力。
而第二个目的,就是传国玉玺。
自始皇帝创传国玉玺以来,王朝更迭无论过程如何、胜者为谁,传国玉玺才是天下认定皇权正统的唯一物件。
没有这个正统性的凭证,“顾淮”依旧可以把萧律斥为乱臣贼子,而别有用心之人亦可以借此握住新帝政权的把柄。
可以说,原剧情里,萧律囚禁原主并用刑数月,与其说是为了浅显的泄愤或是逼问残部,倒不如说是想挖出传国玉玺的下落。
顾淮与萧律视线相撞、四目相对,气势上却不曾落下半分。
秦楚与虞念都是侧立一旁,神色不同,心却都是挂在同一个人身上了。
双方人马对峙,形势胶着,萧律突然轻笑出声:“好,朕答应了。”
顾淮紧绷的状态猛然一松,急促地喘上几口气,随后便低声朝虞念吩咐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