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戈笃定明天肯定会被人阻拦,他得费点力气,今天就先收点利息吧。
让盛和找来磨刀石和菜刀剪子,把被靳百川踹翻的茶几扶起来,在上面摆开阵势,磨剪子锵菜刀吵死那些狗东西。
窃听器那边的人听到这动静气得想摔耳机,又不敢摔怕错过重要消息。
耳朵遭老罪了,王戈那狗东西真特么的缺德,他们气不过还打不过王戈,把王戈十八代祖宗拉出来骂泄愤。
王戈磨剪子磨得飞起听到有人在敲门,低头看看手表,都快十二点了还来七敲八敲的一点儿礼貌都没有。
对于不讲人类礼仪的人,不必搭理,他继续磨剪子。
靳百川洗完澡套上浴袍出来听到有人敲门,一边擦头发一边问王戈,“怎么不开门?”
“这个时间上门不是叫鸡的就是卖鸡的,你确定要开门?”
靳百川嘴角一抽,今天来开会的都是有身份的,还不至于发生那样腌渍的事情。
好吧,让现实教训你。
王戈放下剪子揉揉乱糟糟的头发,打开房门看到一个年轻女人穿着透光的蕾丝裙,披着一头大波浪风情万种的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瓶红酒和两只高脚杯。
他被女人身上浓郁的香味儿熏得打了好几个喷嚏,回头对靳百川挑挑眉,你没叫的鸡来了!
大波浪越过王戈对靳百川笑得十分灿烂,像条泥鳅似的从王戈身边钻进去,扭着水蛇腰往里面走,“百川,你终于把我的话听进去,把头发留长了。”
靳百川无语,这跟她有毛线关系。
他到北都就该理发了,事情千头万绪耽搁到现在,头发自然长了,难怪他这两天总觉得挡眼睛……
靳百川爱答不理,大波浪习以为常,她还就喜欢靳百川这酷劲儿,“今天开了一天会累坏了吧,洗个澡喝点红酒好睡觉。
这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82年的拉菲,他们想喝我都不给,就给你喝。”
靳百川将手上的毛巾丢到沙发上,用眼神询问关上房门转身走过来的王戈。
“她是谁?”
王戈爆笑,“我也不知道!”
大波浪狠狠的剜了王戈一眼,将酒杯和酒瓶放在茶几上,一脸同情的望着靳百川,“你的病情好像严重了,我认识不错的心理医生,介绍给你?”
“你特么的说谁是神经病呢!”王戈暴跳。
大波浪一脸掩饰不住的轻蔑,“心理疾病不是神经病,你没有文化能不能别乱说话?”
“我奶奶是北都大学教授,她教我写的名字我现在还记得,你敢说我没文化?”
大波浪猛翻白眼,高级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