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入口的东西,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内我就不会吃。
平时我都是把杯子锁在柜子里的。
那天我到办公室刚把杯子拿出来就接到了服装厂东方副主任的电话,等我打完电话想回想刚才要干什么来着。
瞿惠见缝插针催我。
她说说厂长让我上班就去他办公室,我一看都八点二十了,连忙过去了,杯子的事情彻底被我忘到了爪哇国。
现在想来瞿惠是故意的,她提醒我时间催我离开让我没时间去发现杯子没有锁起来。
等我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杯子在外面,而且杯子是满杯茶,也可能是满杯水,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打开看。
别人碰过的东西我不想再留着直接扔到了痰盂里面,又从包里拿出来一个灌了水的杯子,打开杯子盖晾开水。
那个杯子保温效果特别好,两个小时才降一度,那个时候还很烫。
从小我奶奶给我养成了一个毛病,什么东西都准备几份。
她心疼我,把该属于我的以那样的形式补给我。
嗯……我父母缘薄,生下来就被奶奶抱到身边养,在奶奶的影响下,我买东西也习惯多买几个。
那样的杯子,我有六个。”
命不该绝啊,迟耿耿感叹道。
她拿出了空杯子,留下了灌水的杯子,后来喝的是干净水,喝完那杯就鬼使神差的没有再去接水。
以前她每天至少要喝三杯水,那天早上就有点渴,至少四杯打底。
实际上她就喝了杯子里那一杯,剩下的水分全靠中午食堂的大盆冬瓜汤补充了。
如果她当时拿出了灌水的杯子,那个杯子放在外面后她就不会要了,拿空杯子去倒水壶里的水也会中招。
由此可证,她是老天爷的亲闺女。
靳百川眼底掠过一抹晦暗的神色,她把遗弃说得如此云淡风轻,心里也那么云淡风轻吗?
你可真是个人才,王戈暗暗对迟耿耿点了个赞,“案子破了,迟耿耿同志跟投毒案毫无关系。”
张大卫咬咬牙,咬死王戈的心都有了。
他眼角余光扫到王诞,顿时冷静下来。
迟耿耿就是洗清了嫌疑,还是会被照屿提走也算报了当年之仇。
王队长见事情已经解决,站起来对王戈笑道,“既然案子已经破了,我们也该回去复命了,感谢王队长不吝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