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耿耿踏进金花派出所发现柴婆子狼狈不堪的躺在地上,抱着熟睡的儿子发呆。
才折腾一晚上就扛不住了,该!
一脸憔悴的夏银望着自己流下了委屈的眼泪。
家具厂的女工围着夏银,一边安慰她,一边仇视自己。
女主光环真厉害,把女工的脑袋都要洗脱了。
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就是迟耿耿?”
这姑娘跟女工们描述的外形差不多,她们说迟耿耿爱勾三搭四,他不敢苟同。
眉宇间隐约有英气,目光澄澈的孩子干不出那种事儿。
迟耿耿点点头,“对,我是!”
“我是这里的所长谭振华,刚才是我给你们家具厂领导打电话请你过来协助调查的。”谭振华给迟耿耿安排了个位置,等她坐下就开始发问。
“夏银说你和柴婆子母子合谋算计她,还说你昨天晚上去她们家那条胡同散布她被人弓虽的谣言,拿臭鸡蛋烂菜叶子馊饭砸她家房门。”
迟耿耿笑了,她是真开心!
昨天晚上她在呼呼大睡的时候有人去传谣砸臭鸡蛋,这显然不是王戈和他兄弟的手笔,他们习惯正面刚。
从打法来看,像个女人。
“你还有脸笑。”莫德米气死了。
谭振华看过去,她立即噤如寒蝉。
迟耿耿连忙道歉谭振华道歉,“对不起,不是我不严肃,是夏银的话太好笑了,我长这么大一共见过夏银五次。
第一次,我八岁,我堂姐迟兰星告诉我她是我表姐叫夏银。
第二次,我十三岁,我和邻居蔡大妈回家在胡同口遇到个年轻姑娘,她没有跟我打招呼,我也不认识她,进胡同后,蔡大妈提醒我,我才知道,原来她是夏银!
第三次,是前阵子她理直气壮来我家要饭,我们家的人都不够吃就婉拒了。
第四次,是当天晚上我去医院给人送饭,遇上她摆谱。
第五次,就是昨天晚上,她去我们家具厂宿舍找我。
五次加起来我们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我对她的印象都是模糊的。
有人提起她,我都要反应一会儿才能对上号。
我跟她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为什么要对付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