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兰征很快把房门修好了,关上门在外面等着。

    宿舍里,迟大伯在板凳上如坐针毡,想问问迟耿耿情况,又不敢问害怕承受不住。

    迟耿耿靠在窗前笑道,“大伯,今天我回来的时候看到夏银在我房门口徘徊就觉得情况不对,起了防备的心思,所以我一点事儿都没有。

    我和夏银的事情比较复杂,还是从头说起吧。

    爷爷离世没多久,夏金花就旁敲侧击的询问我御膳八珍的菜谱。

    那是传说中的东西我手里怎么可能有,自然告诉她没有。

    夏金花就变脸了,不许我去读书,赶我去做席面。

    以为我扛不住就会屈服把菜谱交出来,结果我咬牙挺了下来。

    她无计可施,夏银就出现了。

    其实真正要菜谱的不是夏金花,是夏银。

    夏金花的脑袋是长在夏银头上的,夏银让她干啥她就干啥,不问理由不问原因。

    上次咱们吃地软馅包子那次,她到家里拿包子是去给隔壁靳博士家的大宝吃的。

    我去给大宝送饭才知道她在大宝面前打包票,我和她感情好只要她出面我一定会乖乖做饭。

    她小时候怂恿陈英子整我,要不是你及时发现我都溺死了。

    我们之间差点隔着一条人命我怎么可能听她的,去送饭是因为我还欠大宝两顿饭。

    上次有人去家里偷走了菜谱,不知道是她没信呢,还是以为咱家祖屋有大黄鱼。

    我不在家这几天她去找了我两次大概是想打探消息?

    上次我去印刷厂遇到了我们那条胡同里,白正生家的二闺女白露,她装大尾巴狼轰我走,还给我上眼药。

    马叔没听她的,她就迁怒于我,当天晚上纠集了白家姐妹到宿舍寻衅。

    事后听说是夏银把白露接走的,那说明白露姐妹寻衅这事儿显然就是夏银撺掇的。

    今天她又跑来了,让我去辞了工作匆匆离开。

    她数次背后搞小动作我自然不肯放她走,打开房门把她推了进来。

    里面一股酒气,她被一个男人扑住了,我躲在房门后看得清清楚楚的。

    然后柴婆子跑进来,大叫我的名字打开灯发现不是我,像是不认识夏银。

    我也不知道她当时是装的,还是真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