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彪擦去了嘴角的血迹，咬牙问道。
“一个逃兵，也有资格问我的身份？”
马不屑地说道。
“你闭嘴！我不是逃兵！不是！”
钱彪的情绪极为激动，愤怒地咆哮了起来。
“在北境，每一个烈士的名字，都深深地刻在每一个将士的脑海中，你暗夜之王的名字，亦在其中，你的生平事迹，我都能倒背如流！”
“钱彪，男，汉族，三十五岁，北境暗夜之王，曾获得一等战功一次，二等战功三次，一等军工六次，二等军工十次。”
“钱彪同志先后参加暗杀任务一百零八次，无一次失手，出色完成每一次暗杀任务；他多次参与国际性格斗比赛，三次世界亚军，两次世界冠军；他多次参与救援工作……”
马将钱彪的生平事迹，一条一条的说了出来，每说出一条，钱彪脸上的表情就痛苦一分。
说道后面，钱彪满脸都是痛苦：“闭嘴！你给我闭嘴！别说了！别说了！”
这些荣誉都是他埋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也是他心中永远的痛，如今却被马将一切都说了一遍。
马冷笑：“在北境，你是所有人心目中缅怀的英雄，可你呢？却做了逃兵，让所有人将你当做英雄，说起你的事迹，所有人痛哭流涕，你不仅是个逃兵，还是一个骗子！”
马的话，像是一把把尖刀，狠狠地刺入钱彪的心脏。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钱彪跪在地上，满脸都是痛苦地泪水。
“原本，就凭你想要刺杀北境守护这个罪名，我就有权将你立即处死，但守护说过，北境从不自相残杀。”
马又开口说道：“但若是再有下次，就算是违背守护的命令，我也不会放过你！”
话音落下，他转身就走。
钱彪一脸呆滞，马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脑海中回档，尤其是北境守护这几个字，更是让他震惊不已。
杨家让他来江州暗杀杨辰，马提前在这儿守着，刚刚又说，他想要杀的人是北境守护，那也就是说，杨辰就是北境守护？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马已经上了那辆黑色的牧马人，森巴开车离开。
“轰咔咔！”
忽然一道惊雷从天而降，倾盆大雨瞬间而至。
钱彪跪在大雨中，浑身都被雨水浸湿，他大声哭着咆哮了起来，满脸都是悲伤。
等马在雁辰集团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