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玉珩等了许久没等到宋婪来找他,不禁又找了个时间去北辰院。
他到的时候,宋婪的基本功已经练完,对于招式却愚钝得厉害。
封池一手握住宋婪的腰侧,一手握着他拿剑的手:“这套剑法刚柔并济,你刚硬有余,柔软不足。明明是个性子这么软的人,怎地就硬成这样?”
宋婪双唇紧绷。
他这样紧贴着他,姿势亲密,怎能不僵硬?
池玉珩:“……”不管看多少次,他们都太过明目张胆了!
宋婪手心冒汗:“二少来了。”
封池松开他:“你继续练。”
封池走向池玉珩:“小珩。”
池玉珩看向提剑挥舞的宋婪:“这是在……”
“教他武功,”封池也跟着看向宋婪,“以后没那么容易受欺负。”
池玉珩眸光一暗:“哥哥可知……”
封池:“知什么?”
池玉珩:“之前我说的那个轻云公子……叫宋婪。”
封池:“我知道啊。”
池玉珩一顿:“我听说哥哥的小厮,也叫宋婪?”
“嗯。”
封池“啊”了一声,突然想起来:“你不是对小婪仰慕已久,很想见他吗?你早就见到了,是不是很高兴?”
池玉珩怀疑他在讽刺他。
他面带惊讶:“我还以为只是巧合,原来他就是轻云公子。”
“挺好的,如今你想见他,便来我这里,也不用去百花街苦寻。”
“……如今他是哥哥的人,我自不敢有多余想法,”池玉珩解释道,“我先前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只是好奇,并无他想。”
封池闻言认真点头:“你的确不能对他有其他想法,他如今是宋婪,不是百花街的轻云公子。”
池玉珩尴尬道:“弟弟知晓,哥哥放心。”
封池的眼神变得很欣慰。